葡萄酒?怎么才两杯就头晕了?”
“你的酒量其实很好,对不对?”
“我不是有意要隐瞒,只是觉得带着酒味上班不好。”
“你还有多少事隐瞒我?”
她怔悚地:“你今天有去文涛的办公室?”
他额角上青筋暴现。“不错,我见到他的真面目,一个成功的经理人。”
“这酒有问题!”她摇了摇头,摆脱不掉昏沉的醉意。
他倒吸一口气:“是的,我在你那一杯放了半颗安眠药。”
“为什么?”
“你心知肚明。”他站了起身。
“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不要!”她想逃,但脚却完全不听使唤。
“我要你知道玩弄别人感情的后果。”他手一撑,就把她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
她滚泪地:“赵君皓,求你不要伤害我。”
他伸手到她身后的拉链“你的眼泪,对我再也起不了作用。”
她攀住他忙碌的手腕,哀求地:“不要,不要占有我,不要褪去我的衣服。”
“这一次,我要你袒诚相对。”
“赵君皓,你会后悔的。”
“悔不当初的人,是你。”他重重地吻她的唇。
药效尚未完全发作,她在晕眩中,始终闭着眼睛,感觉精通他温柔地拥有了她,还好不是粗鲁而暴力地…然后,她整个人因放松而失去知觉。
赵君皓坐在床沿,俯视床上的一切,眼神是痛苦的。
白色枕套上散乱着她的秀发,双颊和微启的唇像染上彤云,映在象牙白的肌肤里,竟是美丽中带有哀愁…纤长白皙的颈于,线条优雅地伸展到肩膀,同样是光洁无暇却有红斑齿痕坏了她的细致…床单盖不住若隐若现的**,那薄薄的丝绸下,依然突显着她玲珑的曲线,和他罪行的证据…
之后有一会,刚才爱欲交织的情景,重复一次次在心中回事,那炽热的双手,滚烫的唇印,高烧的身子,使他又有了亢奋之意,于是他翻下床去,脚步参差地走进浴室,浇熄排山倒海而来的冲动,和盘聚在心头不散的热情。
她,从头到尾都是假的,那是她说过的话,却不是她的身体,真实得令他失措。
处子之身…天呀!他撕裂了她的纯洁,他罪大恶极,他万死不足以谢罪,他该如何是好?他慌乱,他茫然,他只好求救于牛小凡和齐雅。
“总经理,你找我和齐雅来,有什么事?”
他气如游丝地:“齐雅,麻烦你到里面去照顾柳小姐。”
齐雅冲了过去,在门边捂着嘴:“天哪!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双手扯着发根,自责地:“我竟然重伤了她,我最爱的女人,我是个衣冠禽兽,不,我禽兽都不如。”
牛小凡惊怪地:“你打她?遍体鳞伤?”
赵君皓惭愧地:“我蹂躏了她的身体。”
这时刻里一回想,先前的**,他依稀可以听到她的呻吟,不是痛楚的,是激情的欢愉。彼此紧密结合的体内,有的不止是浓烈的**,还有深刻的爱,没有被污染的真性情流露,但是呵,这些都不足以让他避开不去想那杯酒的存在,它使他们之间的美好,蒙上罪恶的阴影。
“阿皓!你疯了,那是强暴罪。”
“我当时只是想要发泄怒气。”
牛小凡喃喃混杂地:“又要一笔遮羞费了。”
齐雅生冷地:“她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