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心思缜密、计划周详,是不可能留下线索让人寻获,除非她为情所困…
蓦地,电话铃响,赵君皓以为天地动容了…
“总经理,我是出纳,柳小姐下午都不见人影,她去哪里了?”
赵君皓迟疑地:“她休假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她有没有拿五张公司支票给总经理…”
“没有。”他瞎子吃汤圆了。
“完了,银行刚才来电,说公司存款不足,明天如果不补钱进去,会跳票。”
“支票面额共有多少?”
“两亿。”
“快通知银行止付。”
“来不及了。”
赵君皓哀莫地:“我马上下去处理。”
牛小凡焦躁地:“阿皓?是不是她们…”
“卷款而逃。”
“多少?”
赵君皓轻哼:“两亿。”
牛小凡壮士断腕地:“要不要报警?以防潜逃出境。”
赵君皓考虑地:“仍然真的想那么做吗?”‘
牛小凡嘴张得大大的,却半个字也吐不出口,慢慢地,只是一味地摇头。
哑巴吃黄莲,他们只能如此认了。
夕照南台湾,风平狼静,余辉映在海面泛起丝丝霞光,美丽尽收在凯萨的窗前。
没有寻人启事,没有警告启事,晚报上只有XX饭店有倒闭的隐忧。
雪恨看到报纸以后,脸上丝毫没有赢的喜悦,像是在发呆,想些什么?即使了解她的齐雅也看不出来,她在挣扎?沉思?还是回忆呢?其实,都有。
恨,现在没有擦,感觉上,她整个人显出一股清香,似乎恨并不适合她,她是属于爱。而此时此刻,爱不在这儿,只有落日的苍凉,宛如一个寂寞的铁箍在她头上,使她孤绝得像将至的夜,黑漆中让人见不着泪如涌泉。
齐雅则是满腹的牢骚,可是她不敢表露,只是在静寂中,等待她的觉醒。
“饭店有危机了。”
“上面只写经营不善,赵家恐怕会抛售手中的股票变现,因而失去经营权。”
“齐雅,我要买那些股票。”
“我爱哥哥,也爱绍文,我要赵君皓破产,却又不能让绍文断了将来,我不能殃及无辜,我要给绍文全部。”柳雪恨叹了口气。
“绍文毕竟是赵家的子孙,我赞同你的作法。”齐雅婉转的说。
“有你这句话,我心安理得了。”她接得很溜。
“你还爱赵君皓吗?”
“不,他强暴我,我恨他都来不及。”
齐雅揭穿地:“他是你一见钟情的人。”那张假面具,真的和她的脸皮融在一起了吗?密得没有风可透过的缝吗?
“我瞎了眼,没看出他是衣冠禽兽。”她一脸大彻大悟的省思。
“文涛的警告,你为什么没有防备?”
“我被他的伪装给骗了。”她随机应变的功夫一流。
齐雅不信邪地:“支票拿到时,你为什么还要到一五O一号房去。”
“我怕溜走会让他起疑。”
“你还陪他吃午饭1”
“总经理的命令,我能不听吗?”
“你明知酒不能喝过量,为什么要干杯!”
“一时口渴。”雪恨的心猛然一缩,只能靠玩弄手指舒解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