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进行。”
两人又讨论了些细节,却不知背后的树丛里有双嫉妒的火眸,正根恨地瞪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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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篮水果全是同事们托我带来的,大家都希望你早点康复,好回去上课…”
费了工夫,萧玉音终于将全部的水果塞进冰箱里。
“是吗?”不过吕惠琼只在乎“某人”的看法“那么…副校长可有问起我?”
自从她那天瞥见战毅和周老师有说有笑的模样,情绪竟然一时失控,不仅把满腔怨火迁怒到学生身上,还负气请了数天病假。
幸亏挨打的周同学没去告状,否则事情一旦揭开,轻则她会被记过惩戒,重则可能连饭碗都保不住了!
“人家已经等着当新郎倌了,你还巴望他什么?”冲口而出后,萧玉音随即道歉:“对不起!我说话太直了。”
但吕惠琼的脸色仍为之一白“出去!”
“嗄?”她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出去!”
厉声逐客的她,硬是把好友往外推,并且不留情面地甩上大门。
“惠琼,你这是干什么?”简直莫名其妙嘛!
“滚开!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料想她的情绪尚未平静,萧玉音也不愿跟她计较,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受,可这世上的男人多得很,你又何必单恋那枝草?”
“你不会明白的…”背抵着门板,吕惠琼的声音微微哽咽。
“我是不明白,但士芸的例子还不够我们警惕吗?如果不是两情相悦,爱,只会更加伤人。”
她捂住耳朵!嚷道:“那些道理我都不想听,拜托你让我静一静吧!’
“好!我不吵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千万别做傻事。嗯?”
轻叹一声后,萧玉音无奈地离开了公寓。
倾听电梯的下降声,吕惠琼猜想同事应该走了,怎知电铃又响起。
“你到底想怎样嘛…”才拉开一道门缝,窜人的黑影迅速就捂住她的嘴“唔——”
“吕老师,你别怕!”拐脚关上大门,贾茂霖示意她别嚷嚷!“我只是想跟你探听士芸的近况,她过得好吗?”
原来如此,吕惠琼还以为这个亡命之徒,是来凑跑路费的呢!
“她…她住进了疗养院,这辈子可能都无法教书了。”
“是我害了士芸!”贾茂霖一副懊悔的样子“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接受这段感情的。”
他的猫哭耗子,果然降低了吕惠琼的戒心。
“我能谅解一个男人因为婚姻不正常而出轨的行为,但你为何要害士芸呢?她那么护着你,甚至不敢让我和玉音知道你们的地下情…”
“我不是有意伤害她的。”贾茂霖开始狡辩“那天士芸逼我跟老婆离婚,我一急,就动手打了她。哪知她性子烈,当场把堕胎药给吞了下去。”
“真的?”因为好友已精神错乱,加上众说纷纭,吕惠琼也搞不清楚孰是孰非了。
“句句实言!”他语气恳切地说:“你想,我们很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怎忍心打掉她肚里的胎儿?”
“可是…那些从辅导室搜出的毒品,你又做何解释?”
贾茂霖马上直呼:“我完全不知情这件事,那些东西分明是别人趁我不注意时,偷偷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