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仔细思考,到最后虽不愿相信但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可以解释…如此的心思转换皆一一从她的晶亮大眼中浮现出来,于是紧接着,一簇怒火便在她眼中开始慢慢酝酿。
她以还算冷静的声调问道:“你叫错名字了吗?”
她不想误会他。
“不是。”他坚定地说道,忙完了替她打点早餐的事情,他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而她则猛地从椅上站起身,由上往下睨视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举杯轻啜了口红茶,放下,坦荡荡地接下她忿怒的质问视线,道:“一开始。”
她瞪他。“明确点说,那是什么时候?”
他温柔浅笑。“正确说来,是五年前。”
“五年前?”她忍不住提高了三度音。“什么意思?”
“五年前,你高中校庆,你在戏剧社的校庆公演中担纲演出,演技是无可挑剔的精湛传神,而我当时是台下的观众之一,并一眼就爱上你眼中那份独一无二的炫亮光彩。”他深情一笑。“简单说来,我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她蹙眉,这句台词她在两个月前也听过,甚者,她其实常常听到。
“所谓一见钟情不就是不由自主被一个人吸引住目光吗?我对你一见钟情。”
“在五年前?”她困惑得不得了。“那为什么你两个月前才出现在我面前?”
他看她一眼,轻啜了口红茶,指了指她面前的早餐,完全偏离主题地说道:
“先吃早餐吧!茶要冷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呀!”她哪有那个心情吃早餐D阿?
“先吃早餐吧!我特别准备了你爱吃的熏牛肉三明治,你边吃我边说给你听。”
他悠闲地说道,摆明了她若不吃早餐,他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她又瞪他一会儿,不情不愿地坐下来,拿起三明治用力咬了一大口,显示她的不悦。
他笑,慢条斯理地开始叙述:
“你有一个极显赫的家世背景,而你应该知道,我们同样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人。一方面,我必须排除所有来自你我之间以外的可能阻力;另一方面,则是我希望我所钟爱的女人是由我来照顾、来保护。”他话说七分,知道她会明白。
从初见她起,他就立下决心——他必须在见她之前先为她建构一座城堡,一座媲美得上她原本家世背景的城堡,同时也是一座不会让她家人有所忧顾的城堡。
他爱她,所以希望她能够继续做她想做的事,而让她无后顾之虞地将一切转而
由他来付出给与。他的女人由他来护、他还顾、他来疼、他来爱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