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谷采莹得知童子军把赵芙萱冷落在家,不让她上班,很是替她打抱不平。
“干哥,你怎么这样霸道?干嫂以前也曾贵为公司的董事长啊!”谷采莹也早把赵芙萱认定是干哥的妻子了。
“最令我不服气的是——当初说好和你们同一天结婚,子军却悔婚了。”赵芙萱再诉说不满。
“婚姻的事不要谈,就因为她曾是董事长身份,现在公司由我并购,你说,我要安排她什么职位?”
谷采莹一时哑口无言。
童子军慢条斯理地续道:“以前公司都被她弄垮了,我还敢让她担任什么职务?万一愈帮愈忙,我面子往哪挂啊?既然只能当花瓶,不如摆在家里供我欣赏就好,是不是?芙萱?”他特意望着赵芙萱的眼神。
赵芙萱噘着嘴娇喝:“讨厌啦!成为你的爱人后,就什么都不值了。”
“干嫂,其实在家当少奶奶也不错呀!像我,生来就是劳碌命,婚后还照样要上班。”
这下子静静在一旁聆听的陆哲尧可要申辩了。“哎,没人强求你上班哦!是你舍不得放弃高薪、高职位。子军啊,小心哪一天你投资的保险公司会被采莹吃下哟!”
童子军一点也不在乎。“那好啊!肥水不落外人田,落在我这干妹手上,说不定还更兴盛哩!届时,我只要坐收股利就行啦!”
赵芙萱颇羡慕地说:“采莹,瞧你多能干,不像我被评为花瓶。”
谷采莹吃吃作笑:“花瓶很漂亮耶,我都不够格呢!来,干嫂,我们到旁边聊去,别让这两个臭男人尽占我们便宜。”
童子军轩然大笑和陆哲尧谈起事业经来。男人及女人聊天时,总是喜欢各据阵营,好像不这样似乎不能聊得尽兴。
谷采莹一听赵芙萱诉说试婚怪事,煞是吃惊,建议道:“要不要去华人区请个道士来瞧瞧?驱驱邪气嘛!”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正好你来,陪我走一趟吧!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子军知道,他可是会反对的!”
谷采莹说做就做,她认为当初是自己牵的红线,让赵芙萱和干哥重燃旧情;现在她更有义务再帮忙赵芙萱。
翌日,趁陆哲尧到童子军公司参观,她们有充足又自由的时间将道士请回家中来作法。
只见那老道士一言不发,摆坛插香,嘴里念念有辞,东撒一点粉,西撒一些末,然后又燃起一张符咒,插在剑尖到处比划。
过了一会儿,法事终了,老道士才开尊口:“你们的卧室的确不干净,是从台湾跟来的灵魂,平常我是有帮人超度亡魂,但这女鬼和童先生情缘未了,我不能破坏他们,不然会折我的寿命;还有,她有一种特别的力量,不是可以消除掉的,我只能说我爱莫能助。保持现状,则相安无事,若不听我劝硬要赶走她,只怕赵小姐会吃硬亏。”
赵芙萱不听则罢,闻道士所言岂能容忍让这女鬼夹在她与童子军之间。
“原来有个女鬼在捣蛋,难怪我和子军一直不能同床。欧阳道士,你说,需要多少钱才能摆平这件事,我照付就是!”“道士,既然你有本领,就开个价码,帮赵小姐解决难题吧!”谷采莹也恳求道。
“如果我为了钱,就不会实话实说了。我年纪一大把了,不想做缺德事。这个女鬼并没有恶意,她是回来和童先生续缘的,而你,注定和童先生有情无实。”老道士说完兀自收坛拿着他应收的钱后离去。
赵芙萱着急了。“怎么办?难道让我眼睁睁看这女鬼长期纠缠子军吗?”
“干嫂,你看过这女鬼,知道她是谁吗?”
赵芙萱摇头:“她只是阻挠我和子军同床,并没有危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