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仔细地思索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汪紫薰悠悠转醒,残酷的现实一点一滴地回笼了,两股之间的刺痛与全身痠疼的肌肉让她瞪圆水眸,而橫在她腰间的那只铁臂则把她吓哭了。
“嗚…放开我…”
她胡乱地扳开他的手臂,惊惶失措地爬到床舖的角落,将双膝抱在胸前猛掉眼泪。
“你别怕,我不会再碰你了。”
袭自琮面色平静地坐起身来,同时拉了一件衣物蓋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免得让她看出他体內的“桃花散”之毒又发作了。
汪紫薰根本没把他的保证听进耳內,只见她赤luo的娇躯不停地顫抖,那双呆愕的双眸散发着浓浓的恐惧。
“你先别掉眼泪,我还有事问你。”袭自琮将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丟给她,承认对她的眼泪一点办法也没有。
汪紫薰泪眼汪汪地瞅着他,见他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才飞快地捡起被子,不安地裹住全身的肌肤,哀哀切切地哭问:“你为什么…嗚…要伤害我?”
一想起自己险些被他杀死,她的泪水就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心里害怕极了。
袭自琮叹了一口气。
“衍威在我的膳食里下了一种春药,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伤了你。”
无论他怎么瞧,她这柔弱胆小的爱哭模样都不像是工于心计之人,袭衍威的阴谋应该与她无关才对。
“春药是…是什么?”
汪紫薰那哭红的双眸透露出一丁点好奇。
这教他怎么解释?
“你与衍威成亲挪么多年,为什么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袭自琮的俊容夹杂着矛盾复杂的神色,索性不解释了。
汪紫薰的小手紧紧揪着锦被,莫名其妙地偷覷他一眼。“我不是啊!我与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张床上啊!”他的问题好奇怪喔!
听到她与袭衍威常睡在一起,袭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谬的醋意。“衍威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会让你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
该死!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对他们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发?难道只因为刚才的亲密行为,就让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破天荒的占有欲吗?
“对…对不起。”汪紫薰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得嘴角顫动,眼看又要哭了出来。
“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袭自琮那严峻的脸庞布满古怪之色,一股扰人的热流在他的血液中翻腾,使他饱受欲火的折磨。
“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汪紫薰擒着两滴可怜的泪珠儿,畏怯地解释,她一向都是先道歉再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