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徐大夫毫不领情。“老夫是听旁人说的,加上她瘦了一圈,任谁都缘贸隼础!?
关于她的事,轰动了整个杭州,大街小巷的人都议论纷纷,他当然也耳闻了一些。
袭自琮那冷幽的眸子不再泛出火光,反倒染上一层更深的寒意。“她腹中的…娃儿还好吗?”
“娃儿没事。”徐大夫若有所思地瞇起眼眸,缓缓打量眼前这名俊伟不凡的男子,心里充满了怀疑。“公子跟袭夫人是什么关系?”
她神秘地离开“袭家庄”,与这名公子关心她的态度,他不论橫看竖看,都觉得有些曖昧,难不成袭家媳妇不守妇道的事并不是传言,而是确有此事?
“大夫似乎管得大多了。”袭自琮不以为忤地扬起嘴角,对于这个好管闲事的老郎中他倒是挺欣赏的。“方德,帮我送大夫回去。”
“是的。”
隔天一早“袭家庄”內掀起了軒然大波。
“什么?人关在柴房里怎么会不见呢?”袭大宇大发雷霆地拍向桌子,力道之大甚至击下一块桌角。
若不是他儿子的尸体一直迟迟未找到,他还想替袭衍威积一点德,否则他早就处理掉那女人肚中的孩子,将她逐出“袭家庄”了。
“小的不知道人…人怎么会突然不见,昨晚分明还在的…”一名下人吓得双腿发软,浑身打顫地跪在地上。
袭大宇气得将他一脚踢倒在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
“爹,这也不能怪他。”袭衍武把得意的笑意藏进心中。“柴房的门没有上閂,那女人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不把握机会逃出去呢?”
汪紫薰的逃跑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对他却是十分有利,不论有没有将她逮回来,他那爱面子的老父肯定会气得火冒三丈,绝不可能再接納她了,换句话说,这个家再也容不下她了。
“为什么不上门閂﹖”袭大宇震怒地瞪他一眼。“你知不知道让她跑出去以后,会带给『袭家庄』多大的耻辱?”
“爹,您别紧张,孩儿一定会把她抓回来的,那女人那么弱不禁风,她跑不远的。”
话才说完,一个念头便突然从袭衍武脑中冒出来。“爹,会不会是那个女人的姦夫将她带走的?”
“可恶!”袭大宇焦急地破口大骂。“那你还不快派人去把她抓回来!绝不能让她跑出——”
“不用麻烦了。”这时,一个沉稳的嗓音插进了他们的对话中。
袭大宇气愤地望向书房门口,本想把来人臭骂一顿,但是,当他一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后,立即换上一副和藹的面孔。“咦?自琮,你什么时候来杭州的,怎么不通知伯父一声呢?”
原来出现在门口的正是袭自琮。
“昨天刚到。”袭自琮面带严厉之色,慢慢地走进书房中,停在他伯父与堂弟面前。“伯父,可以把下人支退吗?”
刚才听到的对话,已经让他对他们父子两感到徹底的寒心了,他相信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可以。”袭大宇虽然对他的行径有点摸不着头绪,但是仍示意那名下人离开。“你下去做事吧!”
“是,老爷。”
见到下人离开后,袭衍武忍不住挑起俊秀的右眉,含笑地问:“堂兄刚才说的『不用麻烦』是什么意思?”
“不用找紫薰了,她现在人在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