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台桌上的黑色头颅说。
“什么?还要吟诗作对?”府贞好笑的看着他。贪狼是这么诗情画意的人吗?这长相…不搭啊!
“没错,而我今天要念的是李白的诗。”狼眼明显地看到黑色头颅微微一震。
“哪…哪一首?”笨哪!问什么烂问题嘛!
“让我想想…就‘将进酒’这首吧!”呵!这丫头以为他真认不出她来吗?眼看她似乎要装傻到底,他当真念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女口青丝暮成‘血’…”
“咦?以前你不是说‘雪’吗?”她记得…啊、啊、啊——
露馅了!
“认了?”迎向睽违已久的铜铃大眼,晁剡轻问。
“晁、晁、晁…哥哥…”不认也不行了,他故意耍她嘛!终于认了,很好!“砰!”他的大掌用力击向坚实的吧台桌,发出巨响,立即引发连锁反应——
演奏台上的乐团中,贝斯手错弦、吉他手乱调、鼓手掉棒、主唱者破音!顿时,整个酒吧陷入异常宁静中,而坐在晁剡身旁的府贞首当其冲,让口中的酒呛着,却硬是死憋着不敢咳出声。“见鬼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怒吼响起,来者每个人都抢着回答——
“我是来借酒浇愁。”
“我是来听音乐兼喝酒。”
“我是来寻欢作乐。”
“我来应酬。”
“我来找性伴侣。”
“我来抓奸。”
“我…我不小心走错地方…”
一时之间,各种答案纷起,就怕答慢了或被听出是在说谎,会被那个像狼一样的男人做掉。
“我是带你来喝一杯的,记得吗?”府贞赶紧作答。他第一次看贪狼发狠耶!
“统统给我闭嘴!我问的是她!”指向眼前满是无辜的小脸,晁剡怒视。
“我受雇这里啊!”还用问吗?看她穿的制服不就知道了?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工作?”那两个老的死到哪去了!
“赚钱啊!”很久不见了,他学会问起废话了耶!楚络零心想。“在酒吧工作?”混蛋!她不知道这种地方龙蛇混杂吗?
由于晁剡真的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楚络零只好先左看看、右瞧瞧,把这家店看了个仔细后,才作答“这里是酒吧没错啊!”他这样问,害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
血红狼眼燃起火焰,他火大地越过台桌,单手将娇小的人儿从吧台中拎了出来,转身就要步出大门。
“喂!贪狼,你去哪啊?”尚搞不清状况的府贞追问着。
“今天你自己喝,我跟这丫头先回去了!”手中的小身体略作挣扎,但很快地就被他制伏了。
“那位先生,你把她带走了我怎么办?我忙不过来啊!”小李提起莫大勇气发问。
“府贞!你来!”虽然破军才是府贞的老板,但晁剡顾不了这么多了,就这样点名。
“什…什么…”望着走出店门的损友,府贞不敢置信。他就这样从一个跨国顶尖模特儿沦为“卖艺”的酒保?
“这位客人,他说的是你吧?那么…麻烦你,这位小姐要杯‘血腥玛利’。”
拉府贞进入吧台,小李将调酒所需要的各项东西交给他。
唔!调酒他是略知一二啦!但站在这是不是还要来些“杂耍”?怎么办?他不会耶!
转身见大眼妹的同事两手一先一后的将两只酒瓶抛向空中,然后准确无误地用手接住,接着对调再抛接一次…
这样就行了是吗?好像很简单…
仿照刚才小李的动作,府贞来个现学现卖,-但是——
“锵!”居然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