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不是春光旖旎,而是兽性般的侵略。
攻击过后的猛兽,无情的套回了长裤,他看了一眼蜷缩的人影,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去。
暴风雨过了,剩下淅沥沥的雨丝在窗外飘着。
桑雅受伤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堪,她衣不蔽体,但眼光却呆滞得有如雕像。不断有液体从她身下流出,是她的?还是他的?她不知道,事实上,她也懒得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好痛,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了,她让脑子进入了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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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南严禁任何人进偏屋,交代完后即离去。
仆拥们由史蒂文的口中得知夫人就在那屋内,所以,主屋内所有人整天都有意无意的往偏屋瞧,但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天下午,凌南准时在七点回到家,在主屋内却不见桑雅的人影。
“老爷,夫人一直都没有出来。”管家自动的报告。
“嗯!”他轻应一声便出了大们,走向偏屋。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他很自然的往阁楼上走,拉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差点吓坏了他。
他的妻子桑雅睁着早已失去光彩的双眼,仍如昨夜他离去时的蜷曲模样,缩在那里。
榻榻米上有一小摊干涸的血迹延伸至她大腿内侧,她全身的衣服片片散落在四周,就像…被狂风扫落的花朵。
凌南缓滞的走了过去。“桑雅?”
天!这是他的杰作吗?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桑雅?”第二次唤她的名,他的声音竟有着抖音。是的,她现在的模样,竟让他这辈子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被吓坏了。
她的肌肤寒冷如冰,但额头上的热度使他退缩。
迅速的打开衣柜,抓出一件袍子套在她身上,快速的把桑雅抱到楼下。
“快!叫司机。”凌南大吼。★★★
她昏迷了两天,但眼睛始终未曾闭上。她染患肺炎的病情是控制住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却未曾平复。
她不吃、不喝、不应、不抵抗,只能靠注射来补给她需要的养分。
一向能够呼风唤雨的凌南,穿着两天来不曾换下的衣裳,他满脸的胡碴,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旁。
“桑雅,求你,吃点东西好吗?”
“对不起,原谅我。”
这两句话是他这两天来最常说的话,也是这辈子他最低声下气的两句话。
可她不理他,她就像是植物人般,根本不理会任何人,只是张着空泛的双眼。
就这样过了一星期。
桑雅的主治大夫特地找凌南一谈。“凌先生,凌太太的病已痊愈了,但她没有生命的活力,我建议你带她去找心理医生检查。”
“为什么她会发生这种情形?”他不懂。
“可能是遭遇重大的冲击。我们曾为她做过一次全面检查,你知道的,不只是肺炎,她的**、子宫颈也受伤了,虽然还不算太严重,但这也可能是导致她变成如此的主因。”
凌南很感激医生没有直接指责他强暴了自己的妻子。
“如果你需要找心理医生,我可以为你引荐。不然,凌夫人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们结束了谈话,但对凌南而言,更大的挫折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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