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的程度,后果便得要他们自行承担。
"你应该离开了。”不管楼韶卿的体温有多么地令她向往,黎星决定还是早早将他推开,免得日后伤心。
"现在太冷了,等天亮后再说。”楼韶卿将她搂得更紧,但也没紧到令她呼吸困难。
他的手像是有意识似的,在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寻到了她睡衣的缝隙,迅速地钻了进去,在他念念不忘酌凝脂肌肤上轻滑。看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上移动,但又在即将接触到那诱人的浑圆前煞车,只以指尖描绘着两道令人心醉的弧线。
一阵轻颤应和着他的举动,自黎星的体内涌现,也再次点燃她刚刚才熄灭的欲望。
她不知道怎会对他有这种禁忌的反应,他是楼韶卿,那个她该怕得保持距离的男人,也是周蔷玲不择手段要得到手的男人。
若要说她该拒他于千里之外,最后一条就是最佳借口,她才不想和周蔷玲为同一个男人相争。
即使优秀如他也不行,黎星有些自欺地想着。
她隔着衣服压住他不安分的手道:“我累了。”
"我知道。”楼韶卿的语调中充满男性挫折“否则现在在你身上的不只是我的手,而是我整个人了。”
光只是小试牛刀的手便已经令她不能成眠,那紧贴住她俏臀的灼热,更把最后一只瞌睡虫驱逐出梦境。
在这个时候,黎星也只能拿出相传在野外遇见野熊时的招术——装死。
但黎星僵直的身子,是比探照灯还要明显的答案,两人都明白这下半夜要能眯上几分钟,已经算是大幸了。
两人睁着眼等待日出,没人开口再说话。这一刻,任何的言语只会破坏得来不易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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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不光是黎星和楼韶卿拉近彼此的距离,惊觉到情势已经超出掌握的楼中亮,也在惶恐不安中找曾采风摊牌。
"为什么你要答应去相亲?"楼中亮怨怼地质问道。
一直以来,他总以为她这辈子应该就此留在楼家了,即使只是母亲的看护,但总是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对曾采风并非一见钟情,相反地在妻子过世后的几年间,他对她是视若无睹,即使外人传得绘声绘影将两人兜在一起,他仍是抱持着不在乎的态度。在他的潜意识中,还认为这是她自己一手编导出的把戏,为的是要争取他的注意。
直到黎星意外失踪后,她要求辞职搬离楼家,他才正视到他的态度已经对这对无辜的母女造成伤害。
为了弥补他及儿子造成的伤害——从所有证据看来,黎星的失踪在幕后推动的黑手肯定是楼韶卿没错,他答允黎星搬出楼家,却否决了她的辞呈。
跟着他发现,自己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受到她的吸引,在她身上流连,也暗恼她似乎对他无动于衷。
他不信这会是事实!
自他再度成为单身后,女人前仆后继地涌来令他推辞不完,而他也乐于享受她们的崇拜一-虽然绝大多数崇拜的是他的钱,在各色美女中戏耍。可是从头至尾,曾采风连眉毛也没动一下,仍是安守着她看护的本职,维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
等他醒悟到他爱上她之后,距离已经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