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有你一个人。”白非辞放开了沙发，往前走了几步。他脖颈和额都有因为激动浮现的青，脸却依旧苍白得可怕。

“你以前在白家换下的东西，是他拿去了。”应煊斟酌片刻，慢慢开了“还有你房间里的摄像…”白清素再也听不下去，她扶着竺奚的手臂站起了，中的泪意寸寸消失“你一直都知。”

别墅外的光净灿烂，是他孤寂寒冷已久之后，唯一的渴求，他却一次觉得，这样的光刺目得要灼伤了他。

他试图去抓白清素的手，却被后的应煊伸手反扣住伸的手，直接压在了地上。“不…素素，不要这样对我…”白非辞睛红得仿佛要滴血，他的泪也落了来。

“我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应煊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暗面“我不会像他那样，但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我只能尽量保护你。”

“不会。”白清素往后靠在了竺奚上，她的中浮现脆弱易碎的冷意“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会到。我不会离开你。”“让我抱抱你。”应煊对她张开了双臂，角微微翘起，眸之中却幽如同无月的夜空。

他重重地着气，缓缓从地上站起了，他地看了一自己的妹妹，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再也不肯看他，他脑海一片空白，脊背上的旧伤仿佛在隐隐作痛。

“远离真相也是保护我吗？”白清素了一气“应煊，我现在忽然觉得不会，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应煊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他站起，低看着她：“你也要抛弃我吗？”

“素素…我只是不知怎么去你…素素，妹妹…我只有你一个人了…”白清素地呼，努力将自己不争气的泪憋下去，她颤抖着声音说：“…哥哥，我会原谅你。

“他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过？”白清素只觉得荒谬“他还了什么？”应煊难得脸上现了犹豫的彩，白清素却烦躁地低喝了一声：“告诉我，应煊！”

“就是因为我你。”白非辞猛地抬起了。他的脸苍白得如同地狱之中爬回人间的厉鬼“可是，素素，你为什么不我？为什么，你的边不只有我一个人？”

“哥哥，你明明说过的…”白清素中又蓄起了晶莹的泪珠“你说过你我，为什么你要那些事…”

“不好。”白清素用力扭过了，着泪珠的双不再看他“哥哥，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所有。”白非辞脸上的神情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终于开始慌了。

＊＊＊应煊在白清素前蹲下，握着她的手，仰视着她问：“素素，还好吗？”白清素伸手了自己的睛，声音依旧有着颤抖“你…知多少？”应煊脸微暗“我第一次拥抱过你之后，白非辞曾经对我说，让我离你远。”

但是，在我原谅你之前，请你，一定，不要来找我！”“素素…”白非辞在应煊的压迫下努力挣扎。

“我是个人！”白清素一次低喊了声，她脸上浮现一病态的红“哥哥所说的，就是要把我关起来，只有你一个人吗？”

“…素素，我只有你一个人。”白非辞看着坐在椅上的白清素，他单膝跪在她前“素素，只有哥哥，不好吗？”

他力气大到应煊差也压制不住。“白非辞，我早就说过了。”应煊忽而冷笑，对着他低声说“你迟早会后悔的。”白非辞的挣扎倏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