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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歌整个周末都在等吧工作，不过现在他的工作轻松太多，只用坐在吧台调酒就行。以前白天下午要帮忙收拾，甚至chu1理帐务，现在承颀也在，一切ti力活都有他去zuo，而且堂堂副总chu1理起这小小帐务当然是游刃有余，也就拿过来算个不停。

对秦老板而言，最重要的是这个劳工不收费，还要倒贴住宿费——标间收费，一晚300大元。而且承颀很勤劳，只要秦老板说这活要jiao给书歌，他都忙不迭去zuo，拼了命地去完成。甚至晚上客人多的时候，还在后厅兼当服务生。承颀自己gan觉不到旁人的惊艳yan光，秦老板可看得清楚，心里盘算要不要让这家伙在等吧里挂个牌，肯定能招来不少客人。

承颀在疲累之余还有闲心关怀书歌的shenti状况，书歌的三餐都是他去订的，还得跟秦老板恳求半天，答应数个丧权辱国的条款，才能把那些饭菜混到员工餐里给书歌。

调酒还好，不是太重的ti力活，承颀不太会，也就没办法抢来zuo。

而且他也不敢太接近书歌，一时怕他自己失控，二来也是怕书歌反gan。常常只是呆呆看着，看书歌在人群中说话，微笑，gan受着幸福和痛苦jiao织的心悸。

两天被sao扰数次，遇到难缠的客人数次，打破杯子赔偿若干，撞人摔倒若干次。态度要端正，跑tui要勤快，笑容要诚恳。就当是对以后生活的预演。

这样已经很好了。晚上睡在他门外，守着他入睡。只是书歌睡眠似乎很不安稳，经常起床去厕所，好像还是去洗脸。

以前书歌睡得很沉的啊，承颀想起那时他抱着书歌，常常可以一睡到天明。

有的时候他没满足，还在纠缠书歌，总会换来他睡意朦胧地嘟囔，然后在他怀里蹭几下，怎么也不肯睁yan。

不求能再得到他那样的信任，但是为什么…他连睡都睡不好呢？

在家里没有这么明显的gan觉，因为卫生间在两人房间之外而且靠书歌房间，他chu屋完全不必惊动承颀。但是在这里就不同，书歌要去卫生间必须经过他睡的外间，而承颀gen本睡不熟，书歌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听到。书歌这样频繁地起床，让他辗转难眠，里屋每一点动静他都支起耳朵听，心就像是有老鼠在挠一样，一刻也静不下，难受得想要吐chu来，却什么都没有。

到了周日，因为周一要上班，书歌总算是能早些离开，坐公车回家，两人各自回房去睡。承颀故意不关严门，留着一条feng，好随时关注门外动静。果然过了半夜，书歌又起来去洗手间。

承颀蹑手蹑脚推开门，溜到洗手间门外往里看，见书歌站在水池前，往脸上不停扬水。眉toujin锁着，chun抿得死，像是异常难受。

承颀咬了半天牙，终于忍不住，窜了chu去：“书歌，你怎么了？”

洗手间惨淡昏黄灯光，照得书歌脸se十分难看，承颀心都chou起来，伸手去扶他：“书歌，你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院？”

他一chu现，书歌脸se就变了，霎时间苍白得不像是人应该有的颜se，而表情也剧变，一瞬间显现chu来的，竟然是万念俱灰。

他低低说了句：“终于来了啊，真好。”竟然稍微地笑了一下，缓缓闭上yan。

“书歌！书歌！你到底怎么了？”承颀心惊，抱jin他大声喊。书歌被他吵得睁开了yan，yan神变回清明，表情正常了些。随即推开承颀，转shen走开。承颀担心他，跟着他不放：“书歌，你要是难受就要看医生…”shenti是最重要的，如果shentichu了问题，什么都是白扯。承颀这么想着，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问：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书歌挣扎几下，没有他的力气，挣不脱。最后没办法，皱眉说：“我只是zuo了噩梦，惊醒了而已。”

“你…每晚都在zuo噩梦？”承颀一转念便知他噩梦的内容，手握jin放在shen侧，努力让声音平静“看过医生么？有没有药可以吃？你这样gen本睡不好，睡眠不足到这zhong程度，shenti怎么吃得消？”

书歌看他一yan，摇tou说了句“没事”，把他推开，走回房间。

不要打扰他，他好不容易能睡一会儿，失眠难受的话，yan下只能让他先睡个好觉，然后等公司检查shenti的时候借机zuo全面检查…承颀这么劝告自己，只是他再难睡着，躺在床上咬住自己的手，听着隔bi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