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仪手一颤，幸而咖啡已快喝完，没有泼来。

送佩仪回家，翊德第三次她的住，当她询问他要不要喝咖啡时，翊德有丝犹豫。

“是呀！我上个月考到驾照。”紫绫答。

“跟着佩仪绝不无聊。”志伟笑着说。

佩仪羞赧承认：“学你的。”

“谢谢堂姊。”紫绫眉开笑。

将咖啡递给她，翊德也学她盘而坐。香醇气味中有一稠亲昵的压力。

“怎么？登广告找童星？”

她拍拍志伟肩膀，齿一笑：“能者多劳嘛！”

看到堂姊为她设计的DM及小贺卡，紫绫睛一亮：“好漂亮。”

“只有哥比亚？”他问。

“别蠢了！我们请偏远国小的学童帮忙－－纯朴天真的孩比童星更自然。”

“啊！有了！”佩仪兴奋大叫。

“嗯，我喝不惯曼特宁。”她蓦然住，耳一－－曼特宁是他最喜的味。

看到她床的无线电装备，翊德讶然：“你也跟人玩无线电？”

“等一下一起吃晚饭吧？”佩仪问。

“你卑鄙！”她嗔。

宵良夜，意情。

“嗯？”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

她淘气地轻咬翊德耳朵：“多着呢…”

“太劳师动众了吧？”鸿仔质疑。

“怎么会？”她无辜地问：“你了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公报私仇？”

翊德征求她的同意自行动手。

佩仪语。

球帽、穿背心仔，十九岁的紫绫猛然一看像个小男生。

喧哗不以为意。

“放心。是研磨咖啡，不是即溶的。”

志伟哀鸣：“佩仪，你公报私仇！”

明莉放声大笑：“老天！佩仪，你确定你们之间有血缘关系？”

“我想要效法国父革命十次成功的神，不行吗？”她酸酸地回答。

“才不会！顺便叫瑞旭善事，资助偏远地区的教育经费或建设…”佩仪睛熠熠发光。

她恣意而行，指挥若定，一呈报了老董后，上调派志伟：“寻找学校的任务就给你了。”

约好了下午四碰面，紫绫却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现在办公室时手捧着两盆蕨类盆栽，甜甜地叫了一声：“堂姊。”

“陈翊德…”她指名姓叫他，声音低哑。忆起了那一夜的情意。

佩仪忍不住追问：“你考了几次？”

“一次。”紫绫神清澈地望着堂姊：“怎么啦？”

“小心。别翻倒。”他伸手拿走佩仪的杯和自己的一起放在托盘里；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倾吻她。

“什么？你开车来？”明莉、佩仪惊讶。

“我先走了，堂姊再见。”紫绫甜甜一笑，轻盈离开

一伙人玩到凌晨两才尽兴而返。

趁着这几日空档，佩仪帮堂妹紫绫设计店的DM及卡片。

“有了？”志伟瞄了她一：“那就赶快补票。”

佩仪收肩，上半极为稳定，柳腰款摆，活泼妖娆。如果说探戈冷艳，恰恰就是狐媚情。

佩仪一笑：“现在才来？”

换上宽松家居服的佩仪盘而坐，看着他娴熟作日式蒸馏。

这个吻有咖啡的香醇、白兰地的微醺。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你还从我这里‘偷学’了什么？我很好奇…”

他发低低的笑声。

“呸！”佩仪瞪着他：“你胡说什么？我是说瑞旭的CF有办法了。”

“不行吔！我车里还有六盆还没送去。”紫绫说。

“我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喝咖啡的时候，好像昨日一般历历在目，但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翊德突然开。

鸿仔唱了一首《喜就好》，轻快活泼的恰恰节奏炒气氛，翊德笑拉她起：“歌没退步，但不知腰肢是否还灵活？”

对她无意间透的讯息，翊德只是淡淡一笑，将视线转到墙上的拼图问：“你喜拼图的习惯还是没变。”

打开第四台的卫星音乐频，啜饮咖啡的两人心思并不在电视上。

佩仪笑着说：“我知你最喜紫罗兰。你认为可以的话，我帮你拿去印刷。”

“哇！”明莉发赞叹“得的！”

紫绫将盆栽送给明莉和佩仪，诚心歉：“对不起，我碰上了一个冒失鬼，将我当成别人，后来才说清楚。”

KTV里唱尽悲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