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她也不知道啦!浅月好想哭,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怎么解释,只能叹了口气,低声地向沈智辉说:“沈伯伯,我不是故意的啦!”
“唉!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在做什么。”沈智辉摇摇头,他本来以为只有自己的女儿才这么莫名其妙,没想到一向温顺乖巧的浅月也会做出这种冒名顶替别人的事。
沈智辉仔细推了推浅月的脚,仔细叮咛地说:“哪!就剩最后一下啦,忍着疼,沈伯伯帮你接好,你的脚就不会那么疼啦!”
浅月点点头,然后“喀”地一声,脚上传来一阵剧痛,只是,过一会那阵剧痛便渐渐散去。”有没有好点啊?”沈智辉问。
然后,只见浅月点了点头。
“记住,最近不要乱跑乱跳,也不要吃太咸、不能吃冰。”沈智辉像叮咛女儿般的说着。”记住啊,待会展扬给你的那瓶药酒每天擦三次。”
浅月再度点点头。
“我去洗个手。待会就走啦。”沈智辉说。意思要她自己看着办,他不管她啦!
“嗯!谢谢你。沈伯伯。”浅月向他道谢。
“哎,谢什么。有空跟悠琪多到我那去,你沈伯母挺念着你们的。”他这个女儿啊,一出了家门就像失踪,回到家来就像捡到一样。
“我知道了。”沈伯伯跟沈伯母人很好的。
纪展扬拿出药酒出来,沈智辉便问他厕所在哪,他要去洗个手。然后,沈智辉不多做停留,向纪展扬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那她呢?她也该告辞了吧。她站起身,脚已经没那么疼了,勉强可以走路。
“我要回家了。”她小心地掩盖住自己面对他时的不自然。
纪展扬点点头。”好,我送你…”只是,此刻他的手机响了,纪展扬歉然地到阳台听电话。”你等我一下。”浅月没好气地站在门口,看着纪展扬从客厅走到阳台听电话。看来是个女人打来的,她隐约可以听到纪展扬手机里传来的,似乎是个女声。
她一手扶在门口玄关的鞋柜上,脚还是有些难受,但没那么痛就是了。她看看纪展扬的公寓,果然是豪宅,摆设算不上气派,但是仍然看得出来经过设计。
她再看了看鞋柜旁的衣帽架,几乎全是男人的衣物。他现在一个人住?那他母亲呢?她想起那个强势而又蛮横的女人…
然后,她的眼光扫向开放式的桧木鞋柜,鞋柜上的花纹十分精致漂亮…咦?浅月的眼光被鞋柜里一只孤单的女鞋定住。怎么这只鞋这么眼熟?
六层的鞋柜里,统统都是男鞋,只有这一只粉红色的女鞋——孤伶伶地一只,被放在第一层的第一格,鞋子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没有跟别的鞋子挤在同一层…
她记得,她曾经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鞋…
她下意识地将鞋子套在脚上。
呵!果然是它!
果然是那只她不见了的鞋,连鞋后能塞下她小指的尺寸都一模一样!
浅月突然觉得整件事好荒谬!
他留着她的鞋.却不记得她?她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可她,竟仍是对他这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