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嘲弄的弧度。原来,心真要死透,并不是那般容易啊!
“夫人,你是个好人,小王爷他…”
“别说了,好人坏人怎么区分?”柳湄淡然一笑,看似“好人”的自己,不也有著不众人知的**本性?
“可是…”
“砰!”地一声,门扉被踹开。楚临瓒摇晃著身子走了进来,一望即知他喝醉了。
柳湄感觉心跳突地乱了,却强自镇定地望着楚临瓒,只是,光这样瞧着他,她就觉得心痛。“酒呢?”楚临瓒眼神狂乱地四下一扫,瞪住面色惨白的小桃,喝道:“还准备酒!”
“是。”小桃吓得双手直发抖,柳湄赶忙接过药碗,用眼神示意小桃尽快动作。
“这是什么?”楚临瓒步履紊乱地走向柳湄,拧眉望着她手中那碗黑漆漆的汁液。
“良药。”柳湄简短地应了声,端起药碗就口准备要喝下。
“不准喝!”楚临瓒夺过药碗,随手一掷,药碗应声碎成片片,药汁洒了一地。
“你…”柳湄冷睇了他一眼,他当真如此希冀她因此而死,也不愿她服药痊愈?
“来来来,陪我喝酒!”楚临瓒将柳湄拖入怀里调戏著。
“我不是陪酒的花娘!”柳湄被扯痛了伤口,想挣扎却痛得使不上力。
“你当然不是,你连个花娘都不如!”楚临瓒扣住她的下颚,鄙夷地道:“花娘还懂得屈意承欢讨人开心,而你就只会摆张冷脸,怎么?扮清高装尊贵吗?”使劲一推,柳湄踉跄地往后仰跌在床上,她反射性地以手撑住,却疼得差点落泪。
“酒…酒来了。”小桃害怕地僵在房门口,身子抖得几乎快摔落手中的托盘。
“搁在这里!”楚临瓒拍击著桌面,不悦地咆哮著。
小桃慌乱地摆好托盘,紧张地扭绞著双手,害怕地瞟了柳湄一眼。
“还不滚!”楚临瓒大喝一声。
“是!”小桃原地弹跳了下,犹如**著火似的冲出房外,随即又跑日来合上房门,惊心胆跳地靠著房门直喘气。
柳湄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再也无心力面对他的挑衅与折磨。
“过来!”楚临瓒撩起衣袍坐下,见柳湄不动如山,扬起声调再喝道:“叫你过来!”
柳湄蹙眉,厌恶他藉酒装疯的模样,却还是起身,当肩胛的痛被牵动时,她的眉攒得更深了。
“才这么一点伤又死不了!”楚临瓒撇开脸尖酸地说著,不愿正视自己因看见她吃疼的模样而心抽动了一下。
柳湄感到烦闷,她不明白他既然厌恶她,又何以要来?她著实不懂他!
“坐下!”楚临瓒斟满两杯酒,推到她面前命令道:“喝!”
“我不喝酒。”柳湄望着面前的酒,动也不动。
“我叫你喝你就喝,哪来这么多话!”楚临瓒暴躁地吼著。
柳湄为了楚临瓒一眼,不明白他为何显得如此焦躁,强咽下想询问的冲动,静静地捧起酒杯,才递到鼻间,便被浓烈的酒味给薰得眼冒金星。
楚临瓒仰头饮尽一杯酒,见柳湄迟疑著,索性扣住她的手,将整杯酒强灌入她的口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