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倾身向前,含住她的唇。
他炽热而需索地吻着她,并且从她的反应中感受到自己并非单方面的主动;她太过顺从地让自己吻着,有时舌尖甚至会尝试性的与自己交缠,似乎完全没有制止他的打算。
渐渐地,光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试着让她的身体移下来平躺在沙发上;而她并没有拒绝。他从沙发上移下来,只让上半身与她重叠,然后他的唇由她的脸部缓缓下移至颈部,一只手则推开她的紧身上衣,慢慢地往她的高耸而去。
她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喘息,在迷乱中模糊地想着,她一定是个**至上的女人,否则怎么会让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对她做这种事呢?
另一方面她又想,这也怪菲赛尔太有吸引力了,在这么英俊得宛如电影男主角的人怀里,她相信任何女孩都会无法抗拒的。
于是在一边顺其自然、一边主动积极下,两人的温度节节升高。
就在这时,位于她头顶上的电话猛然响起——
菲赛尔突然结束了所有的动作,理智在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脑中。
梁永倩手一伸,接起了电话。
“哪个不要命的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太可恶了,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几秒,接着是雷琮芠比她更大的声音。
“干嘛啊?吃了五吨炸药啊?”
是吃了春药,然后无处发泄,她在心里气愤地想着。
菲赛尔此时已经从她的身上离开,冲进浴室里去了,她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你这个时候——”她坐起来,手往后啪的一声打开电灯,然后瞄了一眼墙上的钟。
“你十一点半还打电话给我?明天一早要飞欧洲线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所以我才要打电话跟你说明天早上六点在机场的餐厅见,我们一起吃早餐啊!”“就为了吃早餐?”她咬牙道。为了区区一个早餐居然把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情给破坏了,真是该死,太该死了!
“是啊,这很重要耶!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早餐了。”
“我们『经常』一起吃早餐好吗?”
“你干嘛啊?口气恶劣得好像亲亲被人打断一样…”
她一听,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两颊如火在烧。
“你在胡说什么啊?”她脸红地嚷着。
“开开玩笑嘛,你怎么可能在跟人家玩亲亲呢?那是我才有可能做的事啊,哈哈!好了,不多说,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就这样啰!”
看着已经被对方挂断的电话,她忽然有股把话机往墙上摔去的冲动。
这时菲赛尔已经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有水珠。“对不起,我不该…”
“没关系的。”她急忙道,并且试着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
“嗯…这个还你。”
他看着她手中的宝石,一时不敢过去接,怕会不由自主想要继续刚刚的事。
“放在桌上吧,你明天早上不是早班飞机吗?你该睡了。”
“喔,好。”她把宝石放在桌上,然后从桌子的另一边进入房间,关上房门前她忽然转头道:“菲赛尔,别介意刚刚的事,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个比较不拘小节的人,所以…”
“在这之前,有别人吻过你吗?”他忽然正色地问。
“啊?”
“有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