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缩回了手。
怎么回事?刚刚,他到底想做什么?
丁介疲惫地一笑,一夜无眠的确会让大脑产生幻觉,自己刚刚竟然对她有些眩惑?
他颓然地倒向床上。自己真的是累了!原本只打算暂时闭眼休息一下的他,终究抵不过睡神的召唤,沉沉地睡去。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同榻而眠,在自己的床上!
阿诺睡到中午才悠然转醒。一恢复意识,她对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有着茫然。
她翻开棉被准备下床,这一动,全身骨头几乎要撕裂般的痛苦,令她几乎哀鸣出声。忍住浑身的不适想直起身子,不料,来自右脚的剧痛却令她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正在客厅看报纸的丁介,在阿诺的惨叫声响起时立刻反应,他冲到房间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诺。
“你没事吧?”
五官几乎已扭曲变形的阿诺一见到丁介,变形的脸更加狰狞,她当然想起是谁把她的脚弄成这样。“你走开啦!”
她推开丁介试图帮她的手,挣扎着要起身。但尚未站稳,另一个踉跄又至,她慌乱地抓过丁介的手保持平衡,丁介的手也牢牢地固定住她。
“你一向都这么爱逞强吗?要面子也得看时候。”
脸丢大了!才说不要人家的帮忙,却又不争气地握住人家的手,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她故意偏过涨红的脸不去看丁介戏谑的眼神。
“怎么?想去哪儿?洗手间?”看出她的窘迫,丁介收起笑。
见阿诺没有答话,他抓住她的手,让她靠着自己的搀扶一拐一拐的跳到浴室前。他的房间是套房式的,整套卫浴设备与卧室连在一起。
阿诺从浴室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后,恼怒地猛盯着镜子。
这批流氓太可恶了,竟然把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揍成这样!到底有没有王法?可恶!
她胡乱地洗洗脸、漱漱口,突然好奇起丁介是如何摆脱那群臭流氓救她脱身的。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可不打算感谢门外那个可恶的傢伙。那傢伙害她的腿变成这样,这笔帐还没算呢!
她用力拉开浴室的门大喊:“我要回家!”纯粹是未考虑后果所说出来的话,她只是无法再忍受与那傢伙同处一室。
等在门外的丁介只是扬眉淡扫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话。他对她伸出了手。
“我说我要回家。”她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
丁介微扯动嘴角缩回了手。
“请便!”他恢复先前倚在墙上的姿势,气定神闲地准备看她如何“走”
原以为他会诸多刁难,没料到他回答的竟然如此爽快。她反而一呆,随即,了解他脸上的笃定笑容,她恼怒地道:“喂!你没看到我行动不便吗?”
“又怎么样?”丁介摊摊手。“你不是要回去?请便。”
“你…”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