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术。”看着丁介凝重的脸,赵羽康以为他担心她的伤势。“半个月,我保证她又可以活蹦乱跳,你不用担心她会藉机缠着你、向你勒索敲诈。”
原本怕赵羽康问东问西令他难以招架,丁介索性告诉他,他不小心撞上骑机车的阿诺,紧急之下才把她带到这儿麻烦他。
老实的赵羽康不疑有他,全盘接受丁介随口编的故事。
“真是不好意思!难得的假期还要你跑一趟。”同样是医生,丁介知道假期的可贵。
“算了!”赵羽康摆摆手。“真要谢,就要拿出诚意,早点让我喝到你的喜酒才是真的。”丁介的不婚理论在他想法中一直视为相当无稽。
丁介不以为然地摊摊手。
“说真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坚持不结婚?”赵羽康揽着丁介的肩。“老朋友,别撑了,三十三岁啦,也该玩够了!”
丁介连眉毛都懒得动。由此看来,赵羽康对他的机会教育已不是第一次。
“听我说,老友。”他拍拍丁介的肩。“结婚并不像你所想像般可怕,你瞧我,生活幸福又美满,每天有人嘘寒问暖,多好!”“你不用强调你的生活有多美满,光看你肚子那层肥油就知道。”丁介戏谑地望着他。“走吧!别吹了,你那套对我不管用。”
“这是幸福男人的象徵,你懂什么!”赵羽康取下X光片熄了灯,与丁介一同走出诊疗室。
躺在病床上有如待宰羔羊的阿诺,耐性几乎被磨到极限。那个可恶的傢伙竟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看天花板,真该死!谈笑声从门外传来,阿诺板起一个彷彿被倒会的脸。
“现在怎么做?”丁介推开门问道。
“护士小姐全放假了,要麻烦大医生你帮忙调石膏。”赵羽康来到阿诺身旁。
“小姐,你很幸运,你的骨头没断,等会儿上个石膏固定几天就没事了!”他避重就轻地道。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上完厚重的石膏后,阿诺简直是寸步难行。还好诊所有枴杖可以借用,最起码,她已经可以摆脱丁介那傢伙的箝制,自由行动了。
出了诊所,由于阿诺行动不便,丁介要她等在骑楼前,他再将车开过来。
不一会儿,宾士车缓缓地滑到阿诺身前。他下了车,绕过车子来到她身前,想扶她上车,不料她却退后一步。
“丁先生,你对我已经没有责任了,你不用继续委屈下去,我自己可以回去。”阿诺冷冷地道。
一番好意让她浇了盆冰水,丁介有些狼狈,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令他恼羞成怒。
他强压下怒火“你确定?”
无视于他眼中的恼怒,她昂起下巴“麻烦你把我的背包还给我。”
看着拄着枴杖、走都走不稳的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他走向她,用着不容抗拒的口吻望着她道:“上车。”
阿诺别开脸。
“我说上车。”他再重複一次。“我的耐心有限。”沉稳的他向来很少动怒,这个女人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