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丰腴小巧的如同一颗颗可口的小笼包,这是他对她的赞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想歪,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力。
“你跟你爹一样色胆包天。”一个夜闯香闺,一个大清早就说她的胸部是小笼包。
“府内没有妳说的色老头。”朱守镇觉得这个丫头很与众不同。
“胡说!”
“妳说的…色老头,可能是我。”为了不再让她误会下去,朱守镇决定公开自己的身分。
“嗄?”钱朵朵倏地闭嘴,眨眨翦水双瞳,缓缓将视线移回他身上。
“你说什么?”
“钱朵朵,妳是不是以为榆林侯已经七老八十了?”
“差不多吧,与他同辈的先皇不是早翘辫子了?”钱朵朵忽然觉得大事不妙,纵然眼前这人的语气十分和缓,可是在她听来,却像有根绳子慢慢在她纤细的颈间收紧。
“哈哈!”朱守镇心情大好,朗声大笑“妳还真笨,小笼包。”她那副呆愣的样子还真可爱,虽然倔了点,却脱不了稚气,出乎意料之外的讨他欢心。
“蛤蟆扮!情况不妙!”钱朵朵踮起小脚丫,慢慢退到蛤蟆身边,对方比她想象的更难缠。
“小笼包,在下就是榆林侯,今年二十有八,不是老头子。如果我没记错,昨日我们俩已经成亲,妳是不是应该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相公?”他暧昧地朝她眨眨眼。
砰!钱朵朵好像听到有东西在她身体里炸开,她的思绪顿时一片茫然。
怎么可能她、她…竟然嫁给一个这么好看的男人
“你…骗人的吧,你怎么可能这么年轻?”而且还如此好看。
“怀熙帝生下本侯时,已六十多岁,我比皇兄们小很多岁,也正好比当今皇上大一岁。”
“我完了。”钱朵朵突然觉得有棉花塞进她的喉咙,呼吸吞咽都变得困难。
他帅气的容貌,勾人的语调,都像困缚她的丝线,将她一步步拉入他的怀里。
“小笼包?妳说什么?”
“你这个好色之徒,我踢!”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可能被他夺了清白,她一个箭步上前,便想往他身上踹。
只不过朱守镇哪会把她三脚猫的功夫放在眼里,他微微侧身,轻松闪过。
“本侯做了什么让妳如此生气?”朱守镇淡淡地指责她的暴行。
“你昨夜…进我的房。”
“妳应该没有忘记妳已经是我的人了吧,娘子?”他眼神好无辜的直视着她。
他的话像把火,在她心里燃起熊熊火海。
钱朵朵很快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狠狠瞪了朱守镇一眼,尽可能稳住不规则的心跳,霍然喊道:“蛤蟆扮,我们走!朱守镇,你再敢靠近明雪院,别怪我不客气。”
“妳要如何对本侯不客气呢?”朱守镇不以为意,勾起邪魅的笑,故意把她的话扭曲成暧昧不明的暗示。
“哼!”他不正经的调笑让她无法接话,只能拉着蛤蟆,快步低头往回走。
她得尽快完成任务,早点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才是。
看着离去的矮小身影,朱守镇难掩喜悦,看来他平静了二十八个年头的人生,终于出现值得玩味的东西了。
朱守镇与江仲宁回到主厅,早膳已备妥,白净透光的玉石桌面上,摆满燕窝粥和各式小菜及面点。
朱守镇入座准备用膳,突地一阵轻风拂过,方才对他咬牙切齿的小笼包,不知何时已经拉着蛤蟆来到他面前,毫不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