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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艘看似普通的中型商船顺江而下,直驶常州。
顺风而行的商船在江上快速前进,两岸的景se如画,但船舱的人已无心欣赏。
“相公,你不必陪我回常州,只要chu1理好事情,我就会ma上赶回帝京,你还是留在帝京比较好,以免chu什么luan子。”钱朵朵与朱守镇一起窝在雅致的船舱里,一边用手推了推他的shen子。
“这么急着赶我回帝京?你在担心什么?”朱守镇悠哉的躺在ruan榻,顺便揽她一起上床。
“你知dao我在担心什么,还问!”她早就习惯他对她抱来抱去,也懒得挣扎,不过即便习惯了,只要两人肌肤相贴,她还会害羞不已。
“脸又红了。”朱守镇邪笑着抚过她如huajiaonen的粉颜。
“se老tou,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没事不要动手动脚啦!
“好,我不闹你,你快说。”他朝她勾起迷人的微笑,微眯上yan仔细听他的亲亲娘子有什么高见。
“朱桓杨不会放过对付你的机会,我要是你,绝不会离开帝京。”
“小笼包,你到底被朱桓杨抓住什么小辫子,为何这么怕他?”他也不以为意,一手搂jin她,把脸枕在她的肩窝,轻声问dao。
钱朵朵一听,没接话,神情不安,似有犹豫。
“是你杀了人?还是zuo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为什么会和朱桓杨有牵扯,这件事她一直没老实跟他说。
她静默了一会,他也不说话等着,直到她暗叹口气,开了口。
“se老tou,你可真不了解我!”钱朵朵学他闭上yan睛,小手与他的大掌jiao握。
“我不仅不zuo罪大恶心极的事,还专zuo劫富济贫的事。”
“哦?”朱守镇难掩好奇,挑了挑眉。
“是啊!还未及笄,我便随着蛤蟆扮一起打劫金陵知府。”她得意的扬起下ba。
“前金陵知府,为官无dao,贪婪成xing,zuo得好!难不成当年金陵知府丢了十几万两银子,就是你所为?”
“哼!他怕被人骂是贪官,才不情愿的向外宣称只去了十几万两,我得手的银子,少说也有一百万两。”
“你只劫贪官?”
“还有为富不仁的商贾。”
“这样看来,你这几年打劫来的银两还不少是吧?”没想到他的小笼包也算“学有专jing1。”
“对呀,要不怎么惊动朝廷。”不过一想到失风被抓就觉得呕。
她终于肯松懈心防跟他聊往事,让他忍不住轻笑chu声。“你终于愿意对我坦诚了,小笼包。”
闻言,她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将tou往他xiong膛贴,听着他平稳的心tiao说:“所以我叫你回去,是因为不想失去你。”
“但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去呢?”
她故作轻松的说:“担心什么?我曾犯下十省抢案,大家都怕我才是。”
“朵朵…”朱守镇睁开yan睛,托起她的下ba,直视她的yan睛,shen情且认真的说:“本侯会好好的保护你,不论你人在哪里,我都会保护好你的心、你的人、你的一切。”
钱朵朵听chu他话中shen意,这男人在给她承诺,不论她是皇上的一颗棋也好,他都会保她全shen而退。
她不再需要靠自己qiang撑,现在有人愿意当她touding上的天,替她承担所有悲伤苦痛。
她何德何能拥有他的疼庞,思及此,不争气的泪水hua落,原本以为会尝到满嘴咸涩,没想到他早她一步,温热的双chun吻去她的泪。
“我舍不得你掉yan泪。”
“我是在笑。”她是喜极而泣啊。
“我只知dao你一掉泪,我就觉得心好疼。”他的吻更为shennong1,沿着细白的颈子而下,并用力地将她搂jin在怀里,像要把她rou进自己ti内。
“不许诱惑我。”她双手抵在他的xiong膛。
“…小笼包。”朱守镇咽着嗓子,ying止住了动作,拧眉睇着双颊绯红的她,经过**的洗礼,她liulouchu诱人的韵味。
“趁现在离帝京还不远,你掉tou回去还来得及。”她不能因为贪恋他给予的温暖而害他chu事。
“我明白此时的危险,但如果我不跟着你,我无法想像朱桓杨zuochu什么让我痛苦一辈的事,我绝不允许。”他格外谨慎,只为这份得之不易的gan情。
“se老tou…”钱朵朵柔声唤dao。
“我一直不明白朱桓杨的心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他为何这么憎恨皇朝?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几年要不是我适时防范,冬楚早就已经毁在他手上。”
“朱桓杨的秘密?”钱朵朵不禁也对这个娃娃脸皇上多了几分好奇。
“他是先皇最疼爱的儿子,不像厉王受尽苦难,可到tou来,想毁掉整座江山的人,却是他。”
“怎么会?”她眨眨yan睛,完全无法理解。
“我也不知dao为什么。前几年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