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盖掉了。像现在这样轻衫曼妙、裙生飘波,不是很好吗?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更加让人移不开目光。
按照惯例,她依然不领情“师兄,穿成这样,很不好做事耶!”
这绮衫罗裙美则美矣,可是做起事来相当碍手碍脚,还不如她惯穿的长衫来得利落。
他扬起眉头,一副“师妹,你说什么?我全都听不清楚”的任性表情。
她只好忍着笑,把后面那些“真的很不方便,穿这个容易弄脏,行动也麻烦”的话统统吞回肚子里。
她也是会看眼色的,在这当头,不用和正在兴头上的任性男人争论,反正现在她也没有要办公,就随他吧!
她考虑过了,现在这模样回去,大概难逃被询问或被调侃,干脆先藏匿在宇文这里,那些是是非非也让他去处理,她很相信他摆平是非的功力。
这也是宇文的想法,他深知宫里某些大嘴巴的功力,并不想让他的思思受窘。
欺负他的美人是他的乐趣,和他的美人被人欺负,完全是两种层级的状况。前者是他最喜欢的享受,至于后者,哼哼,他对打击犯罪向来不遗余力。
“那我去善后了,接着还要向宫主回禀,你留在这里好好的休息,若是我回来没见到人,你就惨了。”他沉声警告。
“休息?我回司刑堂也是休息啊!为什么偏偏要留在这里?”她扬起眉头,笑问。
“你明知故问。”他睨了她一眼。
“我就喜欢明知故问。”她轻轻笑着,神态有点挑衅。
“我现在觉得你会被叫小邪,一点都没错。”他爱怜的弹了下她的额头。
“怎么?怕了吗?”她瞅着他。
“你说呢?”宇文目光炯炯的看着这个比之前不知调皮多少倍的小女人。
他好不想离开啊!明明和他的美人玩比去向宫主复命有意思几百倍。
望着他依依不舍的眷恋神情,伍思邪心一软,可是不能不狠下心,毕竟得罪宫主可是很麻烦的。
所以她笑着拿起一旁的鬼面具,温柔的帮他戴上。
“快去工作吧!我会想你的。”绑好系带,她凑到他的耳畔,轻轻吐息,红嫩的舌尖还“不小心”划过他的耳垂。
他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你是故意的。”他有些咬牙切齿。这女人明明知道他不得不去工作,却还这么挑逗他。
而且,这还是他的思思第一次说出会想他,
“谁故意了?”她眼儿弯弯,绝不承认。
好吧!她最多就承认自己只是把饵放得大一点、香一点,这样他在执行公务时也许会想着她,就像她在这里也会想着他一样。
不过她同时窃笑着,原来看人咬牙切齿真的很好玩,难怪他之前总爱逗自己,这恶劣的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