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愣,气急败坏的小脸通红“少胡说八道,我不会再着了你的道了!”同样的错再犯第二次,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我说我没胡说,你信不信?”
“你就是在胡说,我当然不信!”还想欺骗戏弄她?“下午…下午你就是故意这么说,让我出糗。”
“什么糗?承认你想留在我身边?”
“你!”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说说的而已,而是…”
“你不是说说而已,而是故意说反话,想看我出糗!”
“不,那是因为外面有人。”
“胡…”她一愣“外面有人?”
“我听到脚步声,虽然很细微,我还是听见了。”
她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故意变脸?”
“我跟你独处的时候,什么时候还跟你做戏了?”
“呃…”印象中好像没有。“但也不需要打我吧!”
“打你?”他啼笑皆非“谁先动手的?”
“你啊!”他侧过脸来,让她看到耳朵上的伤痕“再说一次,是谁先动手的?”
“…”好像还真的是她…“谁教你不跟我说清楚,让我出糗,我当时太生气了才会…”
“我才要跟你说清楚,告诉你外头有人,叫你配合点,话还没说完,你就咬我了。”
“是这样吗?”她愣住,小脸儿顿时因为难为情而涨红。
“你真是个笨蛋!”他轻敲她的脑袋。
“我没听到脚步声啊!”她委屈的低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那时突然说那些让人难堪的话,我一时太生气了才会咬你的嘛…”
她脸红红的不知所措样,看起来十分可爱,杜邯琅大手轻抚上她下午被打的脸颊,似乎有隐约的五指红痕。
“很痛吗?”
“当然很痛!”她嘟起小嘴。
“你现在跟我撒娇?”
他是什么意思,取笑她吗?”
“我才没有!”她极力否认,就怕被笑。
他笑了笑,忽地转了话题“不晓得是谁发现了酒窖的门。”
“那怎么办?”
“以后就算在酒窖也不能掉以轻心。”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自在独处的地方,只剩卧室了。
不过也只能吵架的时候可以大声,非吵架的对谈,还是都压低着音量。
活得真是辛苦。
她忍不住想叹气。
“累了?”
“嗯。”时间有点晚了,她的确想睡觉了。
“那我想办法让你出去吧。”
“出去?”
“先让你出去避避风头。”
“等一下,你这什么意思?”他觉得她没用,决定丢弃她了吗?
“每天这样吵你也累,我也不是真心想这样虐待你,干脆就送你出去吧。”他其实已经很久未在肢体上对她有任何侵犯,下午那不得已的一巴掌使明白不能再拖她下水了。
他觉得她没有用了,要放弃她这颗卒子,永不录用了吗?
“你、你想提前破坏协议?”不晓得该用什么立场留在他身边的她,只能拿协议来压他。
“你就只担心钱?”
“当然啊,我的将来就靠它了,要不然我离开这里,要靠什么过活?当然要有笔资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