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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恍如隔世(全书完)
刚用脚带住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父亲赫然站在门口,两只yan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xi,甚至连心tiao的声音也消失了。
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chu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mo。半晌,父亲的shen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母亲,面颊上的肌rou可怖的chou痉着,牙feng里迸chu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gan觉到自己cha在母亲yindao里的roubang,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你…你听我解释…”
母亲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se,整个shenti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chu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luan了,都忘了彼此从赤luo中分开。“呸,还解释个pi啊?”父亲jin握拳tou,一步一步的bi1了上来。
他的双yan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tou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yan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zuo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母亲羞愧的低下tou,泪水在yan眶里gun来gun去。
她的嘴chun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chu来,只是不停的摇着tou,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行房事好好,丑!”随着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
你一天到晚就知dao打娘,打累了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母亲的空虚寂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
听我说chu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父亲气的脸se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nie的发了白“好啊!那你就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觉?”我已经豁chu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
但还是qiang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se,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tiao如雷,大口大口的chuan着cu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
我如临大敌,摆chu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母亲不再挨打。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着,推着、踢着、打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luan间,随着“砰”的一声,一切都结束。
至今还不知dao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chu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释放了,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尽guan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tou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
走chu看守所的时候,我就gan觉狱警的看我的yan神都是怪怪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虽然父亲的坠楼并事不关我,但案发现场的情景一定让赶来的警察难以忘怀,我们都不知所措。
甚至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当警察进屋时,我赤条条的搂着同样赤luo又痛苦木呆的母亲,床上又满都是我和母亲xingjiao的痕迹。
我几乎是偷偷的溜回家的,谁也没见到,推开院门,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yang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shen影。
母亲穿着tao宽大的无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