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身体几欲脱缰的热切乔求,他一手扶住她细软的腰肢,另一手大胆的拨开她半遮半掩的浴袍领口,温热的大掌刻不容缓的肆意的挤压、揉搓,感受着她每一寸细致如瓷的完美触感。
“啊…”白纬昕急促的喘着气,他的抚触带给她未曾体验过的兴奋快感。
“老婆,你的身体又Q又软的…为我张开腿,让我爱你。”他状似满足却又似不足的轻叹,沙哑的要求她为自己敞开。
就在她混沌的听从他的指令微微敞开双腿,他立即挤身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的眼渗入焚红的欲望…
“呃!”
她不由自主的拱起上身。
“别…你顶得我好难受…”一双小腿毫无意识的勾起,磨蹭着他的腿。
“等会儿你就会巴着我不放,求我多爱你一点。”
“嗅不…不要…”生嫩的她怎承受得了他这般挑逗?她猛地抽气轻嚷,一股尖鋭的快感瞬间传遍体内深处。
不曾体验过的欢愉和刺激,让她的身体紧绷且忘我的扭动,十指失控的掐紧他结实宽厚的臂膀,留下弯月般指甲的痕迹。
“老婆,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热情。”他轻叹,隐约有种错失她十年之久的遗腻。
不过那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她现在是他的妻,此刻就躺在他身下,等待着他甘露的滋润,而过往的遗憾他将永远不会让它再度发生。
“别说了…啊!不!不要——”她急促的喘息抽气,强烈的快感令她的下腹抖颤不停且语不成句。
“别说什么?”佯装不懂她的意思,挑弄着她最极致的敏感。
“啊…啊…再深一点…”他的动作无疑稍稍平抚了她体内的空虚感,她不由自主的摆动腰肢。
…
“啊!”尖鋭的撕裂感令她难耐的尖嚷出声,眼角立即逼出滴滴水花。
“该死!”怎么可能?!这十年来她不曾有过别的男人?他咬牙低咒,却忽略不了突然窜上心头的狂喜。
她是为他而保留这身体的吗?不管是不是,他都当作事实就是如此。
难怪她不让他碰,难怪她不肯跟他一起洗澡,难怪她想逃过这新婚之夜…一切的一切不是因为她讨厌自己的碰触,完全是因为女性的矜持及害羞,这个发现让他早已亢奋不已的身体更加兴奋,在她体内越形茁壮。
“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分身在自己体内的变化,她惊讶且痛苦的揽起秀眉,感觉自己就要被他撑坏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害他自以为是的以为她有过许多体验,才会这么粗鲁的占有她。
但他却无法欺骗自己没有半点被取悦的欢愉,事实上他万分喜悦自己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终将是她最后且唯一的男人,只要他还没死,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他若早知道她像一张白纸那般脆弱,他一定会放慢脚步,虽然或许疼痛在所难免,但至少不会害她这么难受。
“嗯…”她摇头,反正女人初次疼痛无法避免,说了还是会痛,那有没有说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