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况且他现在好得很不是吗?”笑咪咪的。
“妈,谢谢,谢谢-!”她喜极而泣。
不断地啄吻母亲汗意的后颈。她从没有一刻这么感谢上天,赐给她如此天性纯良的母亲,匡政说得没错,她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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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人了!
林义一走出电梯,看着坐在楼梯口靠墙打盹的女人,浓眉一挑,以为花了眼。
他走过去,摇晃女人的肩,女人立即掀开眼皮,看见他,又失望地垂下肩。
“是你啊!”无精打采的。
他可开了眼界,失了舞台的匡政一样受女人欢迎,先前是黏皮糖骆家珍,现在是有个性的程天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根本不用替匡政担心会吃素一辈子。
“程天聆,晚上没事坐在这吓人啊?”他嗤笑着调侃。
“我找匡政,他好几天没到店里了。”她老实说着,蓦地笑开“你知道他去哪里了?”
“他这几天比较忙,呃──忙着找律师处理一些事情,有朋友可能要从美国回来…”他眼神闪烁,拿出钥匙,转问她“-不会要一直坐这里吧?进去等吧!我回来替他拿东西,他不到十点不会回来的。”
“不了,他不在,我不好进去,我坐在这等就好。”她缩回楼梯间。
他又是一讶,程天聆守分寸的性子和骆家珍是南辕北辙。
“-──真喜欢我大哥?”他好奇,匡政处处低调,如何吸引这年轻女子?
她脸一热,默认不答。
“-,不介意他曾经──”正考虑要不要挑明,她接口了。
“那是以前的事,和现在、和以后都无关。”她坚定地答。
他长长“喔”一声,玩味地点头──两人都开诚布公了,关系一定匪浅。
他低头喃念着:“应该没问题吧?在幼儿园工作,应该会喜欢小孩子…”
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她问:“小义,第一次在邀月坊遇见你们,当时有人打群架,那些人,跟你们有关吧?”这几天,她左思右想,才慢慢发现,只要靠近匡政,老是有莫名其妙的人或事出现,那些应该和他的背景都有关联。
林义迟疑了一下,点头“大哥刚从里面回来,很多人想找他,他当年虽然是管文职的,偶尔处理底下兄弟的事可有一套,人又大方,那天是骆先生派的人和岑先生派的人起了冲突。骆先生不放心大哥落单,怕岑先生把他收为自己人对付骆家,总叫一群人跟着他;大哥烦不胜烦,和骆先生抗议过,才能摆脱那些人轻松地走动。这几个月看大哥真的没动作,才相信大哥不想再回骆家了。”
“原来如此。”她若有所悟,目光忽又上下审查他。“你呢?你也是骆家派的人?”
他嗤之以鼻“我林义才不做这种事,我从前是大哥的司机,他以前劝我再考大学,别永远做底下人,谁知一考上,他就出事了。等他的这三年,书念得差不多了,现在剩几个月就要毕业了。不过大哥也怪,回来后不大爱坐我开的车了,不是走路就是搭公车、捷运的。其实他想太多了,车子是骆进添给的,可也是他欠大哥的,当年大哥替骆家赚进多少钱,十部车送来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