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晚上风凉，胡四伸足先探了探，潭清冽沁心，激得她上起了一片小疙瘩。“你真是婆妈得很，”胡三像一条鱼儿一样游了过来，一把抓住妹妹的脚丫用力一扯，把坐在潭边的妹妹扯了潭。

胡三顾不上从亵衣里淌来的半只白腻，一把抓住妹妹的手，笑：“别走哩，刚刚被你闹了一回，上了汗，黏的厉害。”说着伸手抹了抹妹妹的额“你瞧瞧，你自己浑也是汗哩，后有好去，我和你一起去好好洗一回。”说着拉着妹妹的手，就往后去。

胡四听了，挣开被约束着的双手，又探向腰间的：“你说你说，不然我还闹你。”

了屋，胡四放下挎着的藤箱，拿起帕着额的汗珠。“你问这作什么，没瞧见就算了，凤凰山上也不止有这景致。”胡三唤过婢女，打了盆沁心凉的井来，好好洗了把脸。

“我不，我不，你必须得依我，带我去瞧瞧。”胡四压在上，一双手上下闹着底下的妇人。

“别闹哩别闹哩，饶了罢，那块石已经没了，我怎么带你去瞧呢？”胡三一把搂住妹妹，拦着她不在扰自己。听得此言，胡四疑：“偌大一块石，怎的会不翼而飞呢？”胡三颊上飞起红霞，低声：“有什么好问的哩，没了就是没了。”

“我可不，早在书信里听讲过不止一次，心心念念想来瞧一次，你可得带我去瞧过一遍才成。”说着站起来，伸手去挠胡三的。

“，这一路瞧过来，什么景致都瞧见了，怎么不见你常说的天成的石镜？我还惦记着想瞧瞧呢。”

胡四从小和形影不离，知胡三这只好呵着，就能制住，让她笑不过气来。

“这潭不，而且下边的倒也比上边的一些。”胡四探了探下边，临近潭边的底下，石被浸蚀得又又腻，踩在上堪堪能让她站直了，借着月光还能隐约透过清看到潭底，想来最多也就两丈。

“可不是哩，嘻嘻，当时他可吓得魂都飞了，我自个也吓了一哩。”胡三说着又凑到妹妹耳边“当时我被得浑力气也无，浑的和似的，差就飞不起来了。”

“你在瞧什么，快些下来吧，里舒服着哩。”胡三在中舒畅地长呼一声，招呼潭边的妹妹。这里的天气格外闷，一路而来沾上了不少的尘土，胡四上早就粘腻不堪，听得招呼，便弯下腰来除去鞋袜，掏两只玉足来。

“山中夜里凉，你这衣裳穿在上，山风一就要着凉哩。”胡三说着伸手就去剥妹妹浸的衣裳。胡四听了觉得有理，才刚解开亵衣，就被绕后，一把捧住了自己的脯，忙叫：“你别闹，哎呀，别那，痛死了。”

胡四猛地落中，呛了两潭，踢了两脚才浮了起来，叱：“你想淹死我呀，咳咳，呛到我了。”说罢捧起一捧潭就朝泼去。

“嘻嘻嘻，你放手罢。哎哟，死我哩。”胡三来不及净脸上的珠，腾躲闪着胡四的手，脆转躺倒在一旁的长椅上，伸手来抓胡四。

“谁让你慢吞吞的，倒和老太太似的，赶下来好好洗洗哩。”胡三游到妹妹后，躲开了妹妹泼来的，笑。

此刻月明星稀，天上潭中都有一弯明月，倒把崖上映得亮堂堂，像是满了灯烛一般，胡四看着前的景神，一旁的胡三早脱光了衣裳，白条条地跃了潭里，碎了那弯明月，把月光洒遍了整片清潭。

胡四的俏脸愈发红艳，一把推开，站起了，羞：“呸呸呸，你和我说这些什么，真实不要面，羞羞羞。”说罢转要走。

“我说我说。”胡三抓住了妹妹的两只手，凑到妹妹耳边低语了两句。胡四听得也飞起两朵红霞：“呸呸呸，你真是不害臊，怎的，怎的和他在那那事，还把，把那块石都下去了？”

胡三手里捧着妹妹的一对玉峰，虽然不及自己的丰硕，却是生的圆非常，而且又翘又，就作祟似地了两把，却到了里两个角儿，惹得妹妹吃痛惊呼。胡四已经把前的两峰掩得严严实实，胡三只好搂抱住妹妹的细腰，笑：“好啦好啦，知你是守如玉的贞女哩，跟着老在山里修行也不觉闷的慌。”

“我还没拿换洗的衣呢。”“拿什么衣，你可是妖哩，走罢走罢。”胡三也懒得在羊山路上弯弯绕绕，挽着妹妹的手，踏着山中渐起的薄雾来到后边的一崖边。崖边是一泓清潭，山间的泉潭中，漫溢的潭又顺着山崖淌到下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