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以平常人是绝不会做那种傻事的。即使你不欣赏那两人,也该虚应虚应一下,当成是逢场作戏,贤弟你也不吃亏啊。”说著说著,单斌的眼神中闪烁起诡谲的光芒,语气也为之改变:“再说,夜阑人静时,贤弟与其孤枕难眠,还不如找人排遣寂寞方为上策。贤弟你明白这个意思吧?”
葵夫忽然发现单斌那口气眼神所带的暧昧不明,就像是昨夜三番两次来打扰她的男女一般。她也不敢再细想下去,最好是能赶紧抽身离去。“是是是,大哥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这些事都等以后再说吧。”她哪里会懂单斌在说些啥?葵夫极度不安的转头向李儇伸手道:“现在请殿下,你——你先还葵夫那个——”
“别太宠葵夫呀,李兄。”单斌对李儇使了个眼色,要求他协助。“今天我们在此是为了破除谣言,而要证明贤弟是正常男子,眼下就有个绝佳的法子…”
李儇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唇边渐渐浮起笑意。怎么他就没想到还有这招呢?
这不正是验明葵夫正身的绝佳时机吗?他怎么可能不同意单斌的“好意”呢。李儇将一直握在手上的白绸兜兜放入怀中,不肯物归原主。
“殿下,李昭明。”葵夫一面谨慎的后退,一面拚命打暗号给李儇。之所以不逃走的理由有二:一是若她有动作,向她逼近的单斌即可轻易的逮住她;二是她本以为李儇会对她伸出援手…“单斌所言不无道理,葵夫,你该听兄长的话。”李儇露出浅浅一笑。
“你别怕羞,就由大哥带你去吧。”单斌一个箭步跨了出去,闪到葵夫身后,拎起他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轻松。
“不,大哥!这万万使不得!”到了这里,葵夫可就弄明白了。她几乎可以断定那会是怎样的地方。这三年的军旅生涯她也不是白混的,听久了也就多少懂了几分,所以——她不反抗才怪。真进去她铁定玩完了!“放手呀!大哥!葵夫好歹是受封为千户定违侯的龙骧将军,焉能——”
“葵夫。”李儇故意拿出主君的威严与魄力直视著葵夫,以不容辩驳的口吻责备道:“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一个女人就失魂落魄的像什么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打起精神往前迈进——”
“殿下——李兄,单大哥,这种地方怎能轻易涉足。”葵夫差点没晕死在地上,而唯一支撑她清醒的力量就是她明白——若她真晕倒了,反而会遂了军斌和李儇的意,他们照样会把她给丢进里头,到时岂不全盘皆完?
“单大哥,你居然枉顾兄弟道义,要将葵夫给送入虎口。”她仓皇失措的盯著那招牌上的三个大字——“嬉花楼”
“伍贤弟,此言差矣。愚兄是不愿贤弟一人空房独守、寂寞难耐,才好意带你来见识见识这人生的刺激与乐趣呀。”
“李兄,大哥,你们自己风流采花便罢,别拖我趟这浑水!”葵夫全然顾不得这么喝斥东宫与安疆侯是否合宜,她只知道再不甩开这两个混蛋家伙,她必定完蛋。
“人不风流枉少年哪,伍贤弟,你就乖乖认了吧。”单斌是怎样也搞不懂,葵夫有必要将这种事看成要他的命一样吗?
单斌和李儇丝毫没有放松捉握的意思,一左一右的挟持著葵夫,大步迈进那富丽堂皇的粉雕楼宇。
谁来救命哪!葵夫在心里呐喊著。
“也让我参一脚吧,皇兄。”一道音量不大,却足以让单斌等人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自他们的身后传来。
“这个声音是…”李儇皱眉回过身,一看站在面前的娇小身影时,脸上立即露出惊慌神色。“决明,你在这里做啥?”
“专程来探望皇兄的呀。”李决明摇著手中的纸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