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就是每人一防化服，一副防毒面。这是防化兵的标。

听不懂！

什么叫武，什么叫生武，什么叫化学武。

也就剩下张朝封和杨二小两个，在理论课上大瞪小。还有蒙古人吉尔格力，汉字都写得费劲，更别说一本随便翻一页都是重的专业教材。

在五班，郭廖也是个学霸，记忆力和理解力一都不比杨越差。

“肩膀犯贱，背个防毒面压一压。”

顾占志来说，周亮倒还情，一分完班就帮着新兵铺床整被。

“你撒呢？”

下了连队之后，之前所有的步兵共同科目全取消。五公里没有了，四百米也不跑整趟了。单双杠一练习，三个就合格。

欧山说副班长是个好人，连张朝封都觉得周亮很和蔼。

王亚文说的什么？

又要闹幺蛾了吧？

再栓正好到了教室门，跟王亚文招了招手。王亚文停下来去和他说了一会话，不大一会，王亚文站在门对所有班长都招了招手。

下连第一天除了在那座房里吃了瘪之外，一连三天，新兵们都在上室内课。

EXM？

张朝封正好洗完脸回来，看着杨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杨越咬着笔杆，慢慢地从屉里把自己防毒面背在了背上。

王亚文：“困了就去用冷洗个脸。”

“也真是难为你们了，都快打架打死了，要不用牙签先撑起来，好不好！？”

杨越学得格外认真，倒不是因为他不知这些东西，是因为如果用专业术语来说的话，他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从前的理论考试他从来都没有下过九十分的，他不容许自己越学越退步。为了追赶曾经的记忆，他还特意从服务社里买了笔记本，一本正经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记。

“有个公差，新兵同志就不要去了，留下来自习吧。”

班长顾占志瞟了他一，没有说话。

杨越抬起，看见王亚文指着坐在前面的张朝封和杨二小。

“好！”“我也去！”张朝封也站了起来，顾占志又瞟了他一。

杨越和每一个新兵一样，都领到了一本防化专业书籍。在大教室里，王亚文亲自授课。

杨二小站起来“报告！连长，我真的太困了。”

“…”

当然，步枪什么的？不存在的，基本除了每周保养之外，就只能每年年底打靶考的时候才用的上了。

王亚文在讲台上敲黑板：“五班的那几个！”

杨越看见十四个正副班长鱼贯而，心里顿时冒了一个不详的预。

除此之外，防化兵共同科目也开始展开。

但只有杨越知，新兵排的正副班长，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再栓说得没错，王亚文果然是找了几个非常凶残的人来对他们行再教育。

别逗了，啥公差要那么多人去？挖战壕啊还是掏厕所啊？而且看王亚文的脸上，又浮现了那莫名其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