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山坐在一旁傻，那意思是说，咦，推郭廖啥，来来，过来推我！

“右胫骨骨折，完全断成了两截，骨茬压迫在血上，需要手术矫正。”他说：“医生说，如果恢复地不好的话，他的这条右就废了。”

“林科长！”杨越顾不上队列的整齐，他第一时间冲到了林曾雪的面前“吉尔格力怎么样？”

杨越知他太兴奋了，可是这个时候不兴奋，什么时候才该兴奋？他也站起来，两人一起撑开那面“十六师，我们在一起”的横幅，一起声大喊。

林曾雪在医院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激动得电话都拿不稳。他在护士站转了一整圈，他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吉尔格力。可是吉尔格力还没有醒来，医生给他打了安定，他上就要手术室。刘事带着杨越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还在行当中。林曾雪守在手术室外，表情很凝重。

防化团二营的参赛队员回看着那混的场面，脸上一副鄙夷的神。

杨越郑重地“谢谢！你们也加油！”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杨越的泪也在打转，他搂着欧山的肩膀，蹲下来，半天没能说一句话。张朝封直接一脚把手术室门外的垃圾桶踢飞了去，暴如雷“老吉是不是有病啊？他以为他是救世主啊？没有他，我们赢了第一场有什么意义啊？

向了另一边的郭廖，和围过来的女兵一拥而上，把郭廖推倒在地。

他们围上来了，然后挨个地和杨越、张朝封、欧山、郭廖一一握手。

林曾雪双手合十架在鼻梁骨上搓动着，叹了一气。

童云飞伸蒲扇一样的手掌，地握住了杨越的手“这一次，却之不恭了！”

杨越很低调地说了谢谢，张朝封却大嘴一咧，傲地仰四十五度。

“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走狗屎运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奋？就你们这罚时，凭什么跟我们争？几人默默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排着队，在一片山呼海啸中静静地离场了。与他们相比，三营的败军之将却颇有风度。也许都是第一次参加规模如此大的比赛，也许他们认为能在同一赛上成为对手是莫大的缘分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真的钦佩吉尔格力最后的拼搏。

闻声而来的护士看见手术室门的两个军官，四个列兵，再看了一地上翻着的垃圾桶，她张了张嘴，然后默默地拿扫把去了…

女兵们分贝的嗓音也跟着一起起哄，郭廖从脂粉堆里尴尬地爬上座位，欧山把他拉起来，和张朝封、杨越一起，将那面横幅越展越开。

几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睛，欧山靠在墙上，地落在地，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蠢不蠢啊，你怎么会那么蠢啊！？”

张朝封从人群里挤来，他拿着女兵手里的横幅，站在椅上，面对着防化团羡慕的目光，他挥舞着双手。

算数算得好的，被当成了吉祥。

“不得不说，你们比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