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国庆，这一天原本应该是所有人庆的日。可是陆院虽然也放假，但是走在外面，看见军车一辆接一辆地从面前路过，杨越的心也跟着飞了去。

张朝封用火柴梗撑着，杨越问一句，他伸两个手指比划一下。

镜蛇走后，学员中队就再也没过多大的幺蛾了。陆院教授的都是步兵初级指挥的相关理论，偶尔夹杂着一些实际作，难度也不大。但主要是在理论课上的一些晦涩的东西，让人脑袋发胀，两发黑。

在无聊和枯燥中，时间慢慢地来到了十月份。

杨越笑了笑，看来，他和镜蛇的梁算是彻底结下了。

张朝封仰抱怨：“一堆数字和公式…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要是有这么刻苦，当年我还当什么兵啊？”

最简单的比如：十几各型榴弹炮、加农炮、加榴炮的正负仰角、最大和最小程、枪械导气孔的大小、有何影响？重机枪的分解零件有多少？哪一和哪一能够通用？排级防御阵地，正面应当有多宽？纵应当怎么把握？重火力该如何置？甚至战壕怎么挖？防炮的要求有几？单兵掩多？排弹沟又是什么？…等等等等。

郭廖给杨越写了一封信，信上说，十六师已经从四级战备转换到三级了。听说局势很恶劣，防化连真的准备着寒风和暴雪，去到帕米尔原。杨越打了个电话给老，再栓在电话里打着哈哈，说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不该问的不要问。

杨越碰了个钉，一想到保密条令，寻思着就不问了。

“啥意思？”杨越问。

杨越坐在桌边也是没辙，看就要到十一了，这帮家伙整天想着就是怎么去玩，完全没心思上课。杨越开始怀念起镜蛇来了，陆院的教授给他一比，教学方法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镜蛇笑了笑：“等你们被我们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你用这个勋章，可以换一条路！”

邹城十分同意地“给我一把工兵锹，我什么都能。可是给我一本书，我就想睡觉。”

镜蛇站起来，把勋章给了杨越，：“留个纪念，说不定下次我们在碰面的时候，你用的上！”

迷之自信！

大概这么多，大概这么长，大概这么，大概这么…

只是杨越却和他们想象的不同，他宁愿和这些士兵坐在一辆车上，一起挖雪窝，一起吃饼，一个肩膀扛枪，一个肩膀扛锹，而不是在这里睁睁地看着。

尽他十分地不愿意，可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杨越两一闭，把书丢给他，这货已经完全没救了。

全副武装的士兵被拉向了野外，他们看见那些肩膀上挂着红肩章的学员兵，内心羡慕不已。他们要去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而面前的这些未来的军官，还在享受着难得的假期。

了一会，他有个三等功，但是对于这个三等功勋章，他不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