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个等级。

定兵程了。他还是更放心不下工兵，最后一歪，把杨越扔在H市自生自灭。

“诶！”那人一个少校，挤着杨越半边凳坐了下来“我也是！首都卫戍区防化团的。”

等杨越到市里的会议大厅，摸着方位的时候，会议厅都已经坐满了。偌大一个椭圆形办公桌上，摆了名牌，杨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刚坐下，就听边有人议论哪支哪支队抢人家的兵，一早上堵在董长家门，指名姓要谁谁谁。

跟他们一比，十六师？如果说首都队是国际化大都市的话，那十六师，只能算是乡村里的贫民窟。

十六师是第一批次选兵的单位，杨越拿着提前准备好的家访材料和检材料挑了一个小时，最后在会议上选的十五个在他看来都是这其中最好的。这就让别的队很不满意了，本来就是矮个里找人，杨越一次地把条件好的挑走了大半，还不讲价，顿时就吵吵了开来。

见识了。

杨越看着他又跑到别人那去蹭坐，勾着别人的肩膀，窃窃私语。

杨越心说这帮人也是醉了，神大得很。杨越抱着手臂，坐在那一边听，一边观察。发现别的接兵都在窃窃私语，自己这边无人问津。好不容易有人搭了个茬，上来就问：“朋友？防化兵啊？”

会议开始之后，一个一个地开始定兵。名单早就备份好了，董长拿着一一对，确认无误。

杨越心说快拉倒吧！无事献殷勤，非即盗啊！朋友！

杨越着自己的名单，藏宝似的藏好。

情这些私下里谈的，都是为了换兵的事情啊！

那少校叹了一气，有些无奈地走了。

他看着杨越臂章上的骷髅，兴致盎然，那时候的臂章没有军区标示，只有兵标志，而且兵标志各队还不统一，啥样的都有，大概率靠看图猜名字。杨越“是啊，防化。”

定兵会议一直开了三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杨越总算是松了一气。会议上一开始还算好，大家彬彬有礼。可是到最后的名额补充阶段，火药味就渐渐烈起来了。

他们首都防化团的，大上的让人仰鼻。他要是抢人的话，都不需要多说话，指着地图上的心脏位置：看见没，我们驻地！那就有大批血青年蜂拥而去。

“幸会幸会！”杨越打着哈哈，揣着这货什么意图。那少校凑过来“看你年纪轻轻，应该是第一次接兵吧？诶，有没有合适的兵苗，介绍介绍，我帮你看看你选的兵咋样！”

谁都想在首都服役…

“没！”杨越摇“哪哪都是看不上的，愁着呢！”

那少校嘿嘿一笑“别藏私了，朋友！咱防化兵自家人，有啥标准的，你给我瞅一嘛！”

“真没有！”杨越打死不承认，笑：“我经验不足，有不识金镶玉。只能拿着瓢舀，舀着啥是谁，挑兵…真没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