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划归炊事班，但杨越答应他们，只要今年这批猪养好了，他们能自由选择专业，想啥啥。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得找到接班人，顺利地传承下去。

“你要谁？”

杂被清扫一空，砖墙也被补了一块，郭廖拿着枪把猪圈冲洗了一遍，再用漂白粉狠狠地消了一次毒，闻上去一刺鼻的味，太一晒，像那么回事。

“就是那个整天叨叨叨、叨叨叨地没完没了的？”

杨越朝他挤了挤眉，朱笑立刻改：“我也听副连长的！”

杨越悻悻地跟着再栓回了连，把张明辉从三班调来，把他和朱笑一起扔了排库房，当临时的窝。

这好像就跟养小孩似的，刚生的时候，小盆友还没一只手肘长，养到十几岁，却敢跟你嘴动手。

第二天，杨越带着朱笑去买了猪苗，怕养不活，就多买了几只。把猪往猪圈里一关，杨越就让朱笑去学畜牧知识，那科教片也是队内的，杨越坐在桌的另一边写材料，一边写，一边听讲解。听了一上午，倒觉得有儿意思。

看那模样，这是一定要跟那一圈的猪死磕到底的意思。

再栓指着猪圈：“就这条件，你拾掇拾掇。别一天到晚尽想些不靠谱的事情，我跟你说！养猪不是你主业，你把规划好，带着三班去训练去。在这个前提下，你该嘛嘛。猪养好了，我年底给你三等功，你养不好，我跟你没完。”

“你怎么跟师长一个鼻孔气呢？”

朱笑立正：“副连长说，学会了养猪，就让我下战斗班。”

“得！”杨越把铁锹一扔，正经：“我看过了，这猪圈要修过，至少要大修。后勤那的意思是我们要养八猪，就朱笑一个人日常看着是不够的，我还得要个人。”

“张明辉吧！”

么了，连长？开个玩笑，别生气啊。”

“我再加一条！”再栓：“你要是没把猪养死，年底我给你优秀士兵。”

张明辉一听还有这好事？那不赶答应下来，不然被人抢走了，于是猛。朱笑看了一边这列兵，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杨越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带着三班去搞猪圈卫生了，等接到朱笑手里的时候，那猪圈明显比第一次见到的要净整洁地多。

“因为那是师长，我要跟你一个鼻孔气，我还能是连长吗？蠢货！”

杨越一想，这理倒是很现实。

“朱笑！”再栓一挥手，：“你跟副连长养猪，副连长答应你什么了？”

那边朱笑比杨越认真多了，不光看，还了笔记。

“是！”杨越想了想说：“养猪是个苦闷活，他嘴碎，憋不死自己。让他跟朱笑作伴，我平常时不时来看看。你看这样行不行？”

养猪可以不用早，不用参加早名，不用能训练，不用专业训练。

再栓一扭：“你随意，反正我要看到猪。”

“好！”朱笑立刻就笑了“我听连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