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啊？”

“别！”镜蛇两手岔开，指着自己的睛“我会盯着你！”

“蓝灵已备场！”

“…我捡到一把匕首，谁的？”

“你一天到晚问你是谁？老的声音都听不来了？我是你班长，李鑫！”

“航向350，航向好，度确认！”

镜蛇抱着双臂，闭着睛在养神。杨越把通讯旋钮转回到一频，静静地听着蛇和B队之间的通讯。

“识相！”镜蛇哈哈大笑“看来我准备的一劝降用语都用不上了，你很快就能自己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杨越从来没有在空中欣赏过如此丽的夜空。那和在喀喇昆仑山近距离地接宇宙不同，那翱翔的觉不是步兵能够会得到的。皎洁的月光从机窗照来，夜晚的冷空气挤着舱门涌，杨越打了个冷战。

“…”“他来练你们了…兔崽们！”镜蛇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杨越一抬，看见那货还闭着睛，摁着通话摁扭：“都特么没事了吧？要不临时来一动低可视条件索降？老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杨越比了一个OK的手势，没有说话。

这群武装到牙齿的特兵在执行什么任务。

“不怎么说，谢谢你动用如此的场面，迎我列！”杨越指着自己的“真心的！”

“人家上次明明丢了一通条好吗？说是临阵枪，结果一通条就扔沙里了。”

“还特么能是谁！？十六师防化连的副连长，在喀喇昆仑山上包了A队饺的那货。”

一频里没有其他声音，只每间隔五分钟确认一次航向和度。杨越听了几次之后，就觉得有些枯燥，便转到了二频。

这的确是军事机密。

公共频里一阵乐的笑声，杨越弯了弯嘴角，心里寻思着这又是一群可的兵。

“你哪位啊？”

“卧槽，他啊！他来啥？”

杨越：“我适应能力还行，就怕接下来，你们适应不了我的节奏！”

杨越没全听懂，但大概明白了。

“度5，度好！”“度好，蛇明白。降落场地已清空，两小时后降落A，备降C！”

“丙类乙级两名，丁类无，呼叫蓝灵。”

“…”无线电静默了下来。

“刻字了吗？刻字了就是我的？”

“…”无线电里瞬间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哦，班长吉祥！小的这厢有礼了…”

和一频不同，二频就有些闹了。

“我三队曲江啊，你哪位？”

“谁的，谁的？不要我扔了啊！”“我，我的！”

“丙类和丁类人员情况确认！”

“降落A，备降C，B队明白！”

“你谁啊？”

电波里安静了一会，然后有人问：“诶，今天被镜蛇接回来的那货谁啊？看上去熟地很？”

“蛇，B队航向确认！”

“B队明白！”

“我郭小川啊！我的声音你都听不来？”

“我一队赵路啊！匕首上没字啊，谁特么还在匕首上刻字的？你找死呢吧？被镜蛇知了，你完球了我跟你讲！”

“又特么是你？你找死呢吧，天天啥不丢，就光丢匕首了！？”

“哦，那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