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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月好不共有钦差长叹临终献忠心(2/4)

天一教、混元教、无生老母教、正教、红教、白教…卑职也不能一一列举。”傅恒听到“正教”似乎吃了一惊,说:“我问的是白莲教。”刘县令笑:“回大人,如今哪有敢明目张胆说自己是‘白莲教’的?这些大大小小的邪教,都是白莲教的变,在民间以行医施药、请神扶打幌。”

“你星夜回去兵。”

没有人应声。

傅恒张兴奋的心略平静了些,拿稳了脚步房,站在廊下大声笑:“飘长——他们去了,请过来,我们仍旧吃酒赏月。”

“主…”

“走了。”傅恒屋看了看,皱眉说:“我本无意伤害他们,只想知教到底是什么基…他们如此来去无踪…本领用到正地方不好么?”他捡起一片烧剩下的纸片细看,正是自己写诗用的宣纸,不禁怅然,若有所失,踱步在如的月光下,蹭蹭回到上房。

“卑职在。”

博恒又叫了一声,里边还是无人答应。吴瞎情知有变,里说:“你这人,好大的架!”也不近前,离着三丈来远,双手凭空一推,那门“砰”地一响已哗然开。一劲风袭去,放在窗台上的灯火几乎被熄了。吴瞎于一个箭步窜里,但见青灯幽幽,满屋纸灰,已是人如黄鹤!

傅恒原本信姚秦“寸步未离”自己,此刻又犹豫了,半晌才:“石应礼未必是他们杀的,但传教就有罪,该拿下。”刘知县忙:“是,大人剖析极明。卑职这就去安排!”傅恒摇了摇,说:“他们本领极,你这本拿不住。”

一连接到傅恒几次奏章,都是洋洋万言,乾隆没有急于加批,只回旨:“知了。”并不是傅恒的奏折不重要,而是太重要了,他要好好想想。自傅恒下去以后,他连连接到报告,江西安福灾、安徽宿州二十州县灾,江苏萧县、无锡十六州县灾,要安排赈济;礼筹备博学鸿词科,九月十五日御试;不巧的是,大学士朱拭一病不起,接着大学士陈元龙病故。李卫已完全卧床待命,鄂尔泰也染病请休。乾隆每天召见太医查阅脉案,询问病情;把各地贡的时鲜果品分赐这些老臣;有时还要亲临病榻前探望,近几日忙得不亦乐乎。

讷亲来有一会儿了,因见乾隆也不抬只顾想事情,跪在一边没敢惊动,后见乾隆转看见自己,才叩:“才过来了。今儿接着卢焯奏报,浙江尖山坝已经合龙,洪堵住了。卢焯本人因为在里浸泡得病了。”

“那…”

“无碍。他只是受了风寒,痛难支。”他是怕主惦记着秋汛,不得已请人代笔上奏。”乾隆重地气,说:“朕这些日叫病人给吓怕了,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死的死病的病?你们上书房好歹也贴着办事的人嘛!”

待到刘知县带着衙役撤离店,傅恒叫了吴瞎过来,将方才的话说了,问:“你自忖是不是他们的敌手?如不安全,我们这会店。”吴瞎:“我还不至于吃他们的亏。他们功夫漂亮是真的,若上阵一刀一剑地放对儿,用得着那样舞剑?爷甭犯嘀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扎!”

“西厢里住着的三个人是…邪教传教使者。”

“扎!”

傅恒用沉沉的目光盯着西厢,事情很明白了,飘这三个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余脉,想到那一扯就断的绒绳,想到方才娟娟舞剑的情景如鬼似魅。他心里一激凌打了个寒颤——连娟娟是人是鬼也有些吃不准了。傅恒咬着下嘴,说:“刘县令。”

“小声!要带些镇邪的法,预备着,防着他们有妖术——我要活的。”

“不知是哪一教的?”

“正教。”

“卢焯病得厉害么?”

一月之内四五名熙朝老臣连连病倒,乾隆不禁有心慌,总觉得兆不好,似乎要什么事似的。边的讷亲值中枢时日不久,理政理军还不很上手,张廷玉也是望七十的人,虽然勤勉办差,不免力支撑不来。乾隆生恐这两个大臣也累倒了。过了十月,便将西华门外两赐给他们,并特许张廷玉在相府置奏折,一来免了二人往返奔波之苦,二来有急事可以随时召见。经过这样一番安置,乾隆才觉安心了些。不料刚刚稳住,礼、国监同时奏报:杨名时中风暴病!乾隆立刻命无庸叫讷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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