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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乾隆帝婉言抚老臣张廷玉谆语教(2/5)

岳钟麒气得浑颤,倏地转脸怒视庆复,还要往下说时,乾隆怒:“你两个都给我退去,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的罪过,再见朕说话!”讷亲见乾隆兀自望着二人背影气,忙笑:“主息怒,依着才见识,说不定要被岳钟麒说中了呢!”

才瞧那庆复有似的。”讷亲说:“当日报捷之初,庆复支吾,一会儿说‘班刀伤十余而亡’,一会儿又说:“班自尽,正行搜剔辨认’,万岁爷曾几次下旨责令其复奏,后来才有烧死一说。焉知不是庆复拉几个证人搪旨意?岳钟麒驻守四川多年,于大小金川诸经常周旋,平日相得还好。西海之役,莎罗奔还亲率三百藏军到他的奋威将军行辕里听从调遣。况且岳钟麒是待罪之,素来与庆复又没有过节儿,犯不着冒险讦攻庆复。所以以臣之见,班未死,倒是有几分真实可信的。”

“是!”傅恒忙躬才也听说班没有死。这是给庆复办粮的湖广粮李侍尧来信说的。方才讷亲说的,才也觉得很有理,烧死几百叛民,其中恰恰就有班,这事儿也显着离奇。”乾隆笑:“李侍尧——是跟你在山西打黑查山的那个通判吧?”傅恒忙:“是——他是皇上特旨简放的同知官儿,皇上于他有知遇之恩。他说班未死,金川之难未已。皇上必定兴天兵征讨。求才调他到军中效力。”乾隆想起李侍尧在考场落第要求面试,自己亲自作诗罚他山西去任‘判通’的往事,不禁莞尔一笑。

岳钟麒并不惊慌,挪动了一下跪得有发木的,叩:“和通泊兵败,是才指挥失宜,才三次举剑自刎,都被下救了。才也曾屡屡奏章,请将才明正典刑。朝廷恩旨不杀,这是朝廷的恩典。其中申诉援兵乓缓不,悍将违命坐失良机几条,并不是为我自己作开脱,是为后来用兵鉴戒。所以用附条列奏先帝。今日上下瞻对之争,明说是对班死活有疑,其实说的是对胜败有疑,才在川带兵多年,太明了那里的形势了,那些上著藏人散崇山峻岭、茂密森林,天兵一到就钻窜山,天兵一去仍复旧态,剿杀千而八百的本无关痛。若真能活捉班则全局胜。班现在没有死,逃到了大小金川,莎罗奔本来就疑惧官兵,怎能经得起班亡败扇动?这样,大小金川全了,而且招安也很难。国家兴兵数万、历时八月、耗资百万,难要的就是这样的‘胜仗’?臣料四川将军张广泗不久就会给臣一个公。张广泗先是臣的下,与臣素不相合,又是接住臣职位的将军,他的话皇上总该相信的吧?上下瞻对名胜实败,大小金川也就要糜烂,张广泗也不会认这个烂账的!”庆复就跪在岳钟麒侧,听他说得凶险,满心想断言“班已死”却又犹豫起来,只是叩:“班尸首颅是经我军、敌军几个将领当场认定的,没有将首级送往北京,是因为当时正逢炎夏,颅腐烂不堪递送。岳钟麒说的这些都是‘想当然’,拿不上台面作凭证的。他自己打了败仗,就盼着别人也都打败仗!”

“唔?”

是听你的。你是总理事务首席军机,小事不,协助朕料理大事。你也能稍微息息肩。”说着便脱靴。张廷玉忙叫儿:“还不赶侍候?”他的两个儿忙趋步过来双膝跪地,替乾隆扒下透了的鹿油靴,像平日伏侍张廷玉一样替乾隆把冰凉的脚了,又上一双新毡袜才退了下去。乾隆穿着蓬松燥的袜,盘膝坐在烧得温的炕上,这才对岳钟麒:“你哪来那么多牢?和通泊之败,你是统军上将军,丧师辱国损兵数万,朝廷只是叫你卸职待罪,若真的论罪,即将你军前正法,难是不应该的?!如今军事上有事,还是照旧咨询你嘛,有什么亏待你?庆复打了胜仗,你不服气么?”

张廷玉今日在家里当众吃了乾隆的,心里不是滋味,后经皇帝这么一解说,当下便觉得心浮云为之一扫,他是极沉的人,一边心里琢磨,顺着乾隆的意思缓缓说:“蝗情的事主不用多虑,九月初六初七直隶、山东下了两场霜,蝗灾已经没有。兖州府仅在孔林就扫虫尸十万斤,归德府把虫尸堆积起来,据奏竟有百万余斤!臣已经叫知会闹蝗省份府县,一斤粮兑换一斤蝗虫尸,聚而焚之。这类虫灾闹起来,凭人力扑灭是不成的,但天要扑灭它,下几场

“你!?”

乾隆望着外飘忽不定的霏霏细雨,呷了一茶,皱眉一叹说:“山东逃了‘一枝’这群逆贼,朕心里不快。直隶、淮南闹灾,又不知现在蝗情如何,连日来尽是不好的信息,所以心神有不定,容易发火。傅恒可以代朕去抚一下岳钟麒,告诉他只要不是妒功诬告,朕不死活都不计较他。也去看望一下庆复,果真班未死,要他早上谢罪折——若等到有议参他,朕就难以包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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