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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擒贼酋好汉居奇货破康熙大帝门(2/5)

戈什哈又用汉语骂“贼汉,你找死么?”唰地一鞭劈脸打来。胡山如痴似呆地站在路中间,仰着脸生生接了这一鞭,脸上竞连个白印儿也没留下。那戈什哈大吃一惊,再扬第二鞭,竟没敢落下来,惊:“你、你是人是鬼?”

“我真…真的是汉人!”戈什哈被他得脚踝骨疼骨髓“说满语…人家会怕我…

山听了又愁又喜。他愁的是:鳌拜这次大动戈,一定是想速战速决,如不赶快援救,池心岛上的人便危在旦夕,可如今魏东亭被扣,自己单人独骑,又无法救援;喜的是:穆里玛落在手中,可作人质、胡山正在迟疑之间,脚底下的戈什哈却来了一个青蛙塘,跃起来,便向路旁树丛里窜去。胡疾手快,一个箭步,伸手抓住他的右脚,把他拖了回来,厉声问:“你是汉人是满人?”

“我…”那人不知他问话的意思,迟疑:“我是汉人!”

“少废活,下来吧!”胡山并起五指,朝一砍,顿时四蹄,连人带翻在地下。不等戈什哈起,胡山赶上一步,脚踏在他脊背上笑:你这本事够什么用,前边了什么事,你骑要到哪里去?讲!”

山笑:“怎么,许你来便不许我来,你这是什么?”

讷谟急急忙忙找来笔墨,写了一封告急信,派人飞送回鳌府,请示下一步的行动。岛上众人,见敌人停止了攻,也坐下来休息,心中不约而同地都在想着一件事:郝老四能不能把信送到,魏东亭的救兵什么时候能来呢?

说着便将寒森森的刀刃压住他的脖“只要老这么一勒…”

“胡说!”胡“你方才还说满语!”

山顿时大怒,抓起戈什哈骂:“好小,落在我手里还想逃走,好吧,我教你一手,你不是要学青蛙塘吗,就算你不小心撞在树上了!”说完将那戈什哈举过,发力扔了去,那戈什哈一撞在路旁一株大树上,脑浆迸裂而死。

他们不知,魏东亭已经不能来了。他们更没想到,胡山正扬鞭,向白云观的山沽店疾驰而来。

山格格笑:“还有谁比我更鬼。我什么全知,你是去找魏东亭搬兵,没有成功?”

戈什哈满是土,在地下挣扎了两下。他觉得踏力不太沉重,却只挣扎不起,知这人武功,只好趴下了,气吁吁地说:“爷,您老别下脚,我说…说就是了。”

他结结说了半天,胡山才大清,围店的有五百多人。店里的人都已被困在池心岛上,并生擒了穆里玛。讷谟差他回去给鳌拜报信儿。

山从树棵里斜刺跃,一个箭步便到了路中间。那骤然受惊,收不住脚,前蹄抬起,就地转了一个磨圈儿,方才呜嘶着站稳。也亏这戈什哈骑术明,在上晃一晃,竟没被甩下来。他定睛一看,是一个不满五尺,瘦黄瘪的病夫拦在路中,顿时大怒,里叽里咕噜骂了一句不知是满语还是蒙语。胡山却听不懂:“你说什么?”

穆里玛此时吓得丧魂失魄,期期艾艾地大声叫:“别…别…”也不知是求犟驴别杀他,还是令已经上了筏的兵士别攻池心岛。筏上的兵见此情景,都迟疑地转向岸上的讷谟,静等他的号令。

“唉!背透了,昨个输了钱,喝了一夜的酒…”

看着前这个胡山,老四掂算开了:“这个人平日里虽也断不了打,可是此刻他现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郝老四正狐疑不定,瞪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句透底儿的话。半晌才:“你怎么知我去

既然打听清楚了情况,就没必要再去冒险。胡山拍拍上的灰土,在死了的戈什哈上搜了讷谟的书信正文。转回到自己前,却见一个蓬首垢面的人正解柳树上的缰绳。他大喝一声:“好个贼!”纵而上。一把揪住那人。一看,却是熟人,山沽店的“伙”御前五等侍卫郝老四:“啊?是你老弟!怎么成这副模样?”

老四也认了胡山:“胡老爷!您怎么也在这里?”

离白云观一里多地,便远远看见山沽店四面围墙都被推倒。虽没有听到厮杀的声音,但是可以清楚地见到兵如林,寒光闪闪。正在迟疑间,两个隐藏在树后的兵士霍地一下到路当中喝:“吠,什么人?前正在剿贼,没有鳌中堂钧旨,一律不得通过…“去你的吧!”胡山将手一扬,两支铁缥手,打个正着,那两个人倒地亡。胡山驻下鞍,把两一脚一个踢路边壕沟里。他把缰绳系于旁柳树上,独自下了黄土官,隐在冬青丛中,慢慢靠近山沽店。才行半里路,忽见一骑迎面而来,细看时,一个着红缨大帽、一补服的戈什哈,正没没脑地打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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