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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议梳妆风月梦子挥金zuo媒的(2/3)

双林看了对句,冷笑了一笑:“把我的名字改掉,这也罢了。我们吃相饭的人,谁人不知是残败柳,你如今明明的在对句上,可算是嘲笑足了!”袁猷:“我实不瞒你,我因笔墨生疏,不能自撰对句,请人代的。我若有心嘲笑你,叫我不逢好死!如今反要请教你,如何将你比?”双林:“你不必假着急,我且问你,那菱经了霜,岂不是残败不堪了!”袁猷听了这话,连忙将这副对联撩过半边;“怪我太,未曾想到,你不必气了。”又将那一副对联展开,与双林一看,这见上写着:

画眉睡足

雪满双峰士卧

且说袁猷因允了双林送对联,自揣这笔墨之事不甚通彻,对句,恳求几位斯文朋友代撰对句。因双林两宇难以对仗,过了数日,那朋友胡撰了两副对句送与袁猷,也不知好歹,买了两副裱现成了的对联,送到宇馆内,将对句写好,落了上下款,兴匆匆带到双林这里。双林将对联展开一副,这见上写着:

他们朝朝相聚,不觉多日。月香向陆书也不知要了多少衣服、首饰,陆书是无一不办,也不知费了多少银钱。那玉楼东家萧老妈妈于同翠云、翠琴以及内外场,不知放了多少差。月香见陆书年纪又轻,人品又好,说话又温柔,银钱又挥霍,自思年已十六,且在烟数年,知识已开,心中岂不慕。但凡陆书见了面,他就百般亲,相惯相依,只恨有人碍,不得成就。陆书本来着月香,那里经得起他如此挑逗,越加得心难熬。

次日陆书又请众人在大家,将月香带来,摆了中晚两台酒,顽了一日:酒阑席散,也有在那里佐的,也有回去的。他们是朝朝摆酒,夜夜笙歌,不必赘叙。

月明林下人来

双林看了这一副对句,话也不说,走近床前睡倒,鸣呜咽咽的哭起来了。袁猷不解何故,坐在床边,追问双林为着何事,双林总不肯说。袁猷急:“不拘甚么事,你不说叫我如何晓得,真正要急死人呢!”双林:“袁大老爷,你不必在我面前假着急。千不是万不是,怪我不该混要脸,你大爷送对,怪不得你大老爷拿我开心了!”袁猷:“那一副对句霜菱两宇,据你说将你比。如今这一副对句,我虽是才学浅,不大懂得,看这对句是现成的两句千家待。那撰对句的人,因我嘱托将你劳名嵌在里面,故将山中两宇改作双峰,我不知怎样就与你有甚么大关碍,你就气成这般模样?”双林;“我气的就是这雪满双峰四字,我如今说了,你自己想想,若不是你在人前瞎嚼咀,那代你对句的人如何晓得这隐情,将那一首,‘曲逞通幽,双蜂来小溪’的诗句嘲笑我呢!”说毕又哭。袁猷仍是不解,将“雪满双峰”四个宇,在里念来念去,抓耳挠腮,只是说不懂。双林扭着袁猷耳朵,附耳说了几句,袁猷方才明白,立起来将两副对联撕得粉碎,向双林打拱作揖,再三劝,赌了多少咒,发了多少誓,双林方才住哭。袁猷挽住他的手,同到桂林房里。贾铭们众人总在那里,说是摆酒,又叫三于将月香喊来。大众吃了晚酒,月香仍是陆书送了回去。’

照面晚妆迟

这一日,陆书们正在月香房里闹谈,只见萧老妈妈来到房里,请叫众位老爷。月香忙立起:“老娘请坐。”萧老妈妈;“不必拘礼。”遂坐下;“难得诸位老爷总在这里,我老妈妈有句话奉申。”众人:“老东家有甚话说?”萧老妈妈;“昨日陆老爷为月相公恭喜的事托我,恰好月相公的叔昨日来了,我再四同他商量,他如今开了个盘,要五十两银开苞,另外要一金簪、一副金戒指、一件洋绝大褂、一条详细百摺裙、一件杭罗大褂、一条杭罗百招裙,好让相公改装。还要洋印帐、大红洋细帐额、新被褥。若陆老爷肯照他的话,听择日期恭喜。这一边我费了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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