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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纵虎归山旁观灼见为鱼设饵当(2/3)

轿夫把轿打过,他便坐上,也不说到那里去。走了两步,号房上来请示,他老人家方才正言厉的,说了声回去。众人不敢违拗,立刻打回衙。他一直下轿走签押房,怒气未消。

人,都要记好了条约再,也难极了。”周师韩:“现在官,不比从前,这里总得留心才好。”博知府:“这个只怕连制台、抚台,肚里都没有,不要说我们知府的了。”周师韩:“肚里不记得就要吃亏。”傅知府:“目前且不吃亏不吃亏,总得想个法把人回来才好。”周师韩:“据我看起来,这件事有难办。这些穷酸,岂是什么好惹的?而今了他们外国人的教,犹如老虎生了翅膀一般,将来还不知要闹些什么事情来呢。”傅知府:“无论有事没有事,办得成办不成,苦我了这老脸,总得去走一趟再说。”周师韩一见话不投机,只好退。傅知府传门上上去,问他这里有几教堂,刚才来的洋人,是那里教堂的教士。门上:“这个小的不知,回来叫人到县里去查查看。”傅知府:“几个教堂都不记得,还当什么稿案?门上快去查来!”稿案、门上不敢回嘴,来回到门房里,嘴里叽哩咕噜的说:“了大人也记不清,还有嘴说我们哩。”吩咐三小:“去找县里门鲁大爷,托他替我们查一查。”三小去不多时,回称鲁大爷也不晓得,回了他们大老爷,又叫了书办来,才查清楚的。一共两个教堂,一个在城里,一个在乡下,这里有个条,写的明明白白。至于刚才来的那个教士,不在城里住,一定在乡下住,只要在那里一问就知了。稿案:“连着县太爷也是糊里胡涂的。要到得那里再问,我又何必问他呢?”说完了这两句,立刻上去,回过傅知府,又说:“至于方才来的那个教士,横竖不在城里,就在乡下。先到城里的教堂去问一声儿,如果不在那里,再往乡下未迟。倘若是在那里,就免得往乡下去走一遭。”傅知府听了有理,便传伺候,先到城里的教堂去拜望教士。一霎时三声大炮,了衙门,投帖的赶在前,先去下帖。及至走到那里一问,回称教士不在这里,三日里就往别传教去了。傅知府听说,心中闷闷。正想回轿一直下乡,不料事有凑巧,那个来讨人的教士,正同了几个秀才前来探望这堂里的教士。

正在脱换衣裳的时候,忽见跟去的一个二爷上来回:“刚才碰见的那个教士,并不住在乡下,就住在府西一爿小客栈里,了衙门朝西直走,并无多路。”傅知府听说,连忙又传伺候,说即刻要到他栈房里拜他。官场规矩,是离了轿,一步不可行的,当下由这个跟班在前引路,知府大轿在后,走到栈房门,不等通报,先自下轿,一路问了去。问洋先生住的是那号房间,柜上回称小店里这两天没并有姓杨的客人。傅知府只得同他细说,并不是姓杨的客人,是个传教的洋人,柜上方才明白。回说十一号、十二号、十三号房间通统是的,但不知这位洋先生住在那一间里。傅知府只得自己寻去,一问问到十二号房间,果然在内。其实这教士同这一帮秀才,听了鸣锣喝之声,早已晓得知府来到,等他自己来,不去睬他,等到他房间,众秀才只得起回避,让教士一个同他扳谈。当下傅知府来之后,连连

轿里轿外,不期同傅知府打了个照面。博知府一见,认得是他,便拿手敲着扶手板,叫轿夫停轿,嘴里不住的叫:“洋先生!

我是特地来拜你的!你不要走,我们去谈谈。”教士:“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乡下,这里是我的朋友住的地方,你不要错了。”傅知府:“借他这里谈谈也好。”一面说,一面已经下了轿,一只手拉住了教士的袖。又看教士后面跟的几个人,就是前捉去的几个秀才,傅知府统通认得,就拿那只手招呼他们,一块儿到这教堂里去。教士被他闹不过,只好上去敲门。有个女洋婆,也是中国打扮的,来开门,同这教士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洋话,自己关门去。教士便同傅知府说:“我这朋友不在家里,我们不便去。”傅知府:“街上不能谈天,我们同到衙门里谈一会罢。”众人心上明白,谁肯上他的当,一齐拿瞅着教士。只听教士对傅知府说:“傅大人,你的意思我已懂得。我有这些人同着不便,改日再到贵府衙门里领教罢。”说罢领了众人,扬长而去。傅知府一个人站在街上,几乎不得下台,把他气的了不得,站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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