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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施仙法杨母重生应聘请李(2/3)

文始先生说要参观全葫芦仙府,铁拐先生引着他们又至后面一走,后面却无门可通,仍绕从前面一齐来,回瞧那葫芦,可不仍是数寸长寸许圆的一件阿儿哩。于是众仙跟着铁拐先生,大伙喜赞叹,颂谢不绝。老君笑:“这是玩意儿,算不得什么大,尔等太惊奇了,可算小见之至。”众仙默然。老君命铁

正想到这里,那所堂大厦和许多珍贵皿、男女佣人全都不知去向,那两层圆屋剥落残损,破旧不堪。至于室中,更是非常简单,非常鲁,和方才所见贫富情况刚刚在相反地位。铁拐先生暗叹家人倒要如此,此心才得安闲。祖师真是一位仙祖,毕竟知我的志趣。又想:方才几位师弟听了祖师法旨,似大家都在怀疑,该将他们邀了来,大家玩赏一则可以增长大家的见识,二则会同群仙在此开个葫芦盛会,岂不妙哉?他一面想,一面仍向后面走去。更一层,那房比前二犹大,最后是一大圆墙隔住,大概是葫芦的终和外面分疆划界的所在了,因他志甘淡泊,室中布置也是非常简陋质朴。铁拐看了一会,仍循原退至中屋。不那间大院内已挤满了许多师兄弟,一见铁拐,群起贺,众仙自言:“亲见你了葫芦就不见了,正在议论,祖师忽言:‘你铁拐师弟正在里面惦记你们,大家可以去瞧瞧,看他有什么好东西款客?’因此,我们也陆续来,正在找你这位主人翁时,不你又从后面来,怪不得祖师说我辈坐井观天,原来这小小葫芦真藏得几千人呢?”铁拐见过众仙,更喜这时的屋内又恢复了先时富丽的旧观。铁拐先生忙着招呼诸仙坐地,即有青衣童婢川不息的送茶送,十分殷勤。妙在不用铁拐先生吩咐,只消念一转,立刻就得妥妥当当的。世上佣人哪有这般聪明。诸仙十分欣慕,都向铁拐贺他得此至宝。这时文始先生也在座中,笑说:“我等随祖师这么久了,倒不曾知老人家会这等玩意儿。师弟才来不久,有些异数,可见祖师特别垂青。没有前缘,哪能如此?”

铁拐先生笑谢:“虽是祖师厚恩,也亏师兄提教诲和诸兄汲引扶植之功。我李玄只有心香一,谨祝诸兄福寿绵长而已。”众仙都笑:“此真前缘有定,我辈何功之有?倒是初次登堂,观光你这葫芦仙府,竟不曾带得些贺礼来,心中怪抱歉的。”铁拐先生忙笑谢:“断不敢当,将来觅得修真之地,如有所需,定向诸兄乞讨,现在却先寄在诸兄那里罢。”说罢大家一笑。

从林上采下,原非什么罕,但经我一番炼制,已把它的质地变个样。平常的葫芦里边有的是和实,这葫芦却装满了仙家的至宝,你要降妖除怪,这东西能生炎火、发大。火烈时可比一座火焰山,大时可抵全个的东洋大海。除了上界天仙,谁能挡得住它?你要用在救苦济人,把盖揭去,要药有药、要钱有钱,有时错个宿,还能藏得许多人作个临时的客店。”

老君说到这里,众仙不觉失笑起来。老君笑:“你等打量这葫芦儿容不得一个人吗?这真是可谓坐井观天了。”因命李玄把葫芦放下,朝外,着他闭上两大步走去,走过三步方许开。铁拐先生遵旨把两只睛闭得牢牢的,放开大步走了三步方才张一看,原来早在葫芦之内,外面许多友和祖师一个也不见了。再走几步,里面越发开朗,仔细看去,却是一所圆形的大房。房屋里面有柜床铺,陈设皿一应俱全。再一层,又是一所更大的圆屋,凡是人生应用之,穿的吃的、看的玩的,几乎没有一件不备。更妙的是铁拐先生才想到这广大的几层房还该有几个工人洒扫收拾兼司厨灶烹洗之事,岂不更像一家住宅了么?一念甫起,前便有许多青衣打扮的人垂手侍立,另有两个绝的婢,一人捧茶,一人持巾,姗姗而前,笑叫声:“主人用茶。”铁拐先生不期哈哈大笑起来,自思:我这位祖师恁地会耍。可惜我一修之人,哪里用得着如此舒适,瓮牖绳床,荜门圭窦,足可安。现在成个黑叫化,用不着什么衣服,至于吃之一字,更属修人可有可无,却不白白的辜我祖师一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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