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他们完全没有概念。连云港的那些西式的高大建筑最后要了横路的命,如果是在日本的街巷中他本来是有机会逃脱宪兵的追捕的,在他的故乡以横路的身手蹿房越脊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在这里面对那些三四米高的围墙和随处可见的楼房忍者的功夫就不大派的上用处了,最终在逃了两个街区之后横路被气喘吁吁的宪兵们包围了,当他回手切腹之后宪兵们一拥而上把这个已经丧失反抗能力的忍者抓捕归案。
“什么?你们抓住了一个忍者?”既然第八军团在连云港上船,李富贵当然也在这里,所以他第一时间得到了报告,理所当然的忍者这个词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说说看你们是怎么逮住他的,他有没有放出一道白烟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他是使过一个类似于炸弹的东西,不过威力恐怕也就相当于一个大号的炮竹,咱们宪兵虽然现在不上阵杀敌了,可是哪一个不是从炮火连天的阵地上杀他个七进七出的主,又怎们会在乎这个。”
“那你们有没有一枪打过去,本来明明打中了可是在定睛一看才发现打中的是个树桩?”
石长封茫然的摇了摇头,李富贵所说得已经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所以他只能就自己所知来回答这个问题,至于这个问题背后是什么意思他就完全不懂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是个忍者,”李富贵又看了一眼报告,这个所谓的忍者连墙都上不去,障眼法都不会,土遁就更不用说了,忍者的招牌他一样都不会,这又能算哪门子的忍者。
“他是忍者是那个告密的人说的,抓捕他的兄弟们也说这个家伙很邪门,很不好抓。”
“好吧,就算是忍者,这个忍者受了很重的伤?”
“最后他看到实在跑不掉了就打算畏罪自杀,还是抓捕他的兄弟们反应快,一下子就把他扑倒,他的刀叉在自己的肚子里没办法反抗,所以只能束手就擒。”
“现在怎么样?”
“找了一个外科医生把他的肚子又缝了起来,医生说这样大的伤口,现在又是夏天,恐怕很难避免感染,所以这个人犯十有**还是要死的,让我们有话赶快问,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抓紧时间在给他上刑了。”
李富贵笑了笑“你们还真够狠的,人家自杀你们都要抓回来审一审,审出些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