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考评交给议会。容闳听了李富贵对他心中制度的描述之后并没有欣喜若狂,虽然他知道以后官员任免升降的大权如果交给议会那就代表着议会的权力将突然膨胀好几倍。目前议会手上最实用的是监督权,这个权力虽然说不小,不过毕竟只是针对一部分官员,而且变通的余地不大,所以如果不徇私舞弊的话这项权利发挥出来的力量还是有限的,可是考评官员这项权力本身就比监督官员大的多不说,而且它还是一种主观性很强的权力,不是有那么一幅对联嘛: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容闳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在考虑议会是不是真的能把这个任务扛起来,因为即便在西方也没有用议会来决定所有官员升降的,毕竟议会不是一个很有效率的机构,另外虽然议员的数量使得搞权钱交易成本上升了许多,但是并不是说搞不成。在议院里黑金政治还是很有潜在市场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机会完全成长起来罢了,因为廉署虽然向议会负责,但是他们的运作相当独立,几个议员完全无法干涉他们的行动,也就是说通过买通一些议员来影响廉署十分困难。可是考评官员是一人一票,那对于被考评者来说买到一票就是一票,容闳担心把这个担子压到议会身上会使得议会迅速腐化,因为议会毕竟是廉署的上级,在廉洁上受到的制约比较少。
“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咦?你不是一向主张议会万能的吗?怎么这次如此客观。”李富贵打趣道“那该怎么办呢?”
“竞选怎么样?在西方的一些国家洲长⌒长都是由选民选出来的,就如您所说他们的官位不是总统或者国王给的,所以他们不用对上面绝对的服从,就形不成**。”今天是容闳第一次听到李富贵旗帜鲜明地反对**,作为一个就要做皇帝的人能有这样的认识让他非常震惊和敬佩。
“这个法子也有它的缺点,如果不是一步步干上去的说到底是一个外行,在其他的道路没有证明完全不通之前我不想朝这个方向走。”
容闳想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我们可以限定候选人的资格,打个比方说吧,以前一个知府出现了空缺,我们一般会在几个候选人中挑一个来坐这个位子,现在我们不是由上面来挑,而是由他们几个来竞选。只要不是像西方那样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提名就不存在选出外行的问题了。”
“那由谁来投票呢?议会吗?”李富贵觉得这个提议有点意思。
“最好还是选民,不是我这个议长说下面人的坏话,我们的议员们民主意识实在还有待提高。”和西方不同中国的议长权力很大,而且不是议员选出来的,虽然议员们可以通过三分之二绝对多数来罢免他,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所以容闳说起话来没有那么多顾忌。
“由选民来做的话成本很高啊,什么事都靠选民还要你们议会干什么?”
“那王爷的意思是?”
“说到底还是评议的时候主观性太强,要是能够更客观一些就好了。”
容闳突然眼睛一亮“王爷会打桥牌吗?”
“知道一点,不常打。”李富贵猛的好象也悟到了些什么“接着说下去,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竞选的时候他们要叫牌,等到届满算完墩数以后干得好的长分长等级,干的不好的就降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