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北方的战事平静了一些,刘铭传在对科尔沁草原佯攻了两次之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大的动作了,俄军暂时还没有辽宁的意思,伪满正在俄国人的帮助下建立一支自己的现代化武装,经过了李富贵和僧格林沁的背叛之后他们下定决心这一次要完全依靠满人自己来完成这一任务。而蒙古各旗正在添噬着战争中留下的伤
,敌军和友军的双料伤害可不是普通的利害。
李富贵听了刘铭传对吉林之战的描述后摇了摇“说起来省三你也是
战的行家,怎么着一次只是看到俄军行列有些
就轻视他们呢?看来这些年正规军当的把你脑
当教条了。”
庇护九世是在七五年六月死的,李富贵得知他的死讯后还到了那么一
伤心,虽然他并不希望教廷真的搬到东方来,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得到的东西可不少,因此这个老
一下
死了还是让他有些难过。
九世一死远东的执行教廷与留在梵冈的驻守教廷之间产生了一次小小的争执,不过很快远东一派就败下阵来,因为不
是人员、财政还是势力他们都与真正的罗
相差很远,以往能够略胜一筹是因为庇护九世,现在教皇一死新教皇不可能在远东一派中产生,在梵
冈威胁要断绝纽罗
的建设资金之后远东一派选择了屈服,他们也知
在钱的问题上李富贵是指望不上的。
李富贵想了一下“对俄会是一场长期战争,我准备用战来对付他们,第七师和第九师的伤亡很大,你看是不是撤回来,我调别人
上去。”
在庇护九世死后意大利政府向新任教皇利奥十三世施加了压力,要求他们宣布李富贵的罗皇帝
衔为非法,结果被严词拒绝,新的教皇虽然也认为庇护九世的报复很过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对意大利有任何好
,在枢机团里敌视意大利政府的情绪仍然非常
厚,他们绝对没有为讨好意大利而失去中国的想法。
借此机会刘铭传回到南京向李富贵请罪,虽然在战败后陆军并没有作
分刘铭传的决定,但是作为创造了富贵军历史上最大败绩的将领刘铭传仍然相信自己将会面临严厉的惩罚,尤其是这几个月他并未能将功赎罪,这等于把朝廷给他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虽然十分想打败俄国人把自己丢掉的面
找回来可是刘铭传仍然接受了袭扰战的命令,因为他也觉得目前再和俄国人决战把握仍然不大。
李富贵与教廷的关系也并没有因为庇护九世的死而有什么改变,虽然教廷对于李富贵成为罗皇帝仍然耿耿于怀,不过在这件事情里公平的说李富贵不应该承担太多的责任,就算李富贵有再丰富的想象力他也不可能对罗
的皇冠抱有任何企图,李富贵最多只是在庇护九世向他献
诱饵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
吞下,所以在窃取罗
皇冠的问题上李富贵只能算是一个从犯,虽然最终利益全都归于他。
“这当然不是惩罚你,”李富贵宽刘铭传
:“你们对辽宁的闪击非常成功,在吉林城下小挫难
就能抹掉你前面的功劳吗?”
“俄国人不在战场上还是战场下的纪律都很坏,远东的俄军尤其如此,他们当中很多都是
放的罪犯和拿着命到东方来赌一赌的冒险家。这样的人虽然不守纪律但是却悍不畏死,军事素养也很不错,我这次输给他们说起来也不算冤枉。”
刘铭传愣了一下“如果这是万岁对微臣的惩罚我这个败军之将自然没有话说,如果皇上不是这个意思我请求您把我留在东北,哪里跌倒的我要在哪里爬起来。”
不过梵冈在选
新教皇之后也没有为难远东一派,因为他们也不愿意看到天主教会再一次分裂,如果把纽罗
到独立的地步东方的教区就会完全丧失掉,这是梵
冈不愿看到的。另外属于教廷的领土这一诱惑也让他们无法真正的舍弃纽罗
。最终这件事情的责任被推给了庇护九世,私下里梵
冈内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这一切都是那个疯老
来的,在这个过程中不
是反对者还是支持者都各有各的
理,追随教皇的主教们表现
了忠诚,留在梵
冈的主教们则代表了理智,所以现在就不追究责任了,目前要
的只是从错误的方向上把
调回来。
李富贵笑了起来“对上八旗兵打胜仗是理所应当,但是和俄军开打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吉林之战你的指挥并无明显失误,军不打算就这一仗给你
刘铭传叹了一气“一般说来军纪和战斗力总是成正比的,所以我就疏忽了,对这件事我
了好几次检讨,还专门派人潜
俄境去了解俄军的情况,以往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还是不够。”
“富贵军打胜仗是应该的。”
李富贵了
“有些什么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