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儿了
“你这样说倒是有些
理,不过我们真的有那么多的隐患吗?虽说我们在统一的过程中的确保留了很多原有的利益集团,但是我觉得二唐在政治方面的设计可以说匠心独
,那些隐患随着经济的发展应当会慢慢的消除吧?”
“也算一个。”
“其实议会、民主这些都只是形式,我对一个好政的理解只包
两个要素:制衡和妥协,我们以往在这两方面
得都不太好,现在嘛制衡算是有了一个架
,虽然他们还不太会用,不过我估计再有几年应该能够
虎虎的运转起来了,但是妥协仍然遥遥无期啊。”
李富贵苦笑了一下“制衡是妥协的基础,没有制衡的妥协实际上是假的。比如说,”李富贵把手中的折扇一收架在赵婉儿的颈上“这是一把刀,我要你把钱
一半来,结果你老老实实的
了,然后我就把你放了,这算是妥协吗?”
赵婉儿一下笑了起来“世?你为这个烦恼?”
“那我就让下面人去准备了,其实富贵你完全不必为那小事介怀,任何一个朝代的初期对官吏的
制都是很严的,虽然你用的方法怪了一些,不过也不算太过分,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自杀的就是个证明。”
“你用和平的方法统一了中国,这还不算妥协吗?在宣传的文章里可是把这件事当作前无古人的范例来宣传的。”
富贵在这件事情上似乎对自己有所隐瞒,所以赵婉儿反而不愿意被李富贵误会自己是在探问这方面的事情。
赵婉儿皱起了眉“比如说文武之争?”
“噢?”虽然赵婉儿也猜到还有别的事,不过她还是了惊奇的表示“那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位双料皇帝担心呢?就我所知帝国运行的很好,虽然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仍有很多,可是也都在向好的方向变化。”
李富贵苦笑着摇了摇“不完全是为那件事,下面的反抗是早就预料到的,虽然有人因此而死会让我觉得可惜,但是最多我以后更加注意细节与手段就是了,这会我已经不再为那件事挂怀了。”
“这倒是个问题?不仅仅是世,你的存在本也会把这些内
的矛盾给压下去,那你有什么打算呢?议会能帮上一些什么忙吗?你不是一直希望议会能挑起朝廷的大梁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事往往代表着从上升转向衰落。”
“他们我倒是不担心,这些利益集团的确会随着经济的发展日趋统一。我担心的是我们内,我们内
的隐患想要消除就没有那么容易,我
以来一直很顺利,但是你也知
这是一
追赶、模仿的顺利,一旦没有人给你领路了还想
到条条大路通罗
那实在是不太可能。”
李富贵刚才只是随行辩驳,没想到一下
遭到了无情的驳斥,只好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你说得不假,我也不是真的担忧中国就此转向衰落,实际上让我烦心的是用不了几年,或许最多十年吧,那时候老百姓会真的认为他们生在世,这个错误的定位会用华丽的外衣遮盖住本可以爆发的隐患,就如你所说中国或许还有三十到五十年的
速发展,在这段帝国的上升期本来可以凭借这
朝气解决这些隐患的,可是一个长时间的世会把这些隐患推到一起,说不定在那一次大规模的经济危机中全
爆发
来。”李富贵算过下个世纪二十年代本来是大萧条,中国的工业化很可能加速了这一灾难的到来,所以正好落在他担心的区间。
“我不信你有这么糊涂,”赵婉儿笑着摇“我们的世和前朝的可不一样,前朝的世都是到达
峰,可是放
世界中国的工业化程度还差的远呢!要我说我们还需要三十到五十年才能让中国达到英国那样的工业化
平。现在那些
夸你这个是世一方面是和过去那些时候比,另一方面咱们的这些人里也还有一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伙,所以就把世给
来了,你用得着为这担心吗?”
“有人称我们二唐是世,这让我有些焦躁。”李富贵虽然觉得在保留帝制的问题上对自己的家人不是很放心,所以他从不在家里提这个问题,不过如果不在这个范围他倒是经常和赵婉儿一些探讨,妇女不得
政的规矩在唐
里是不存在的。
“庐山啊?”李富贵想了一下,这个建议听起来不错,等到中俄战争结束之后李富贵准备不再过问国家的事务,把省下的时间和
力用来对付整个官场,所以到把政事丢下到庐山上去待上两个月并不会让他
到为难“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