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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回当大人就得是乌雍正皇帝盼(5/5)

腾腾热气熏得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过了好久才看清楚了原来在这里围坐的大都是来参加今年乡试的秀才们。他沿着墙根看了那上边的题诗却大多是些庸俗不堪的句字哪有他自己的留诗啊!又一想店小二的话反倒有受了愚弄的感觉。李绂捡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和两个小奴边吃边听屋子里的议论。原来这里的秀才们都正在猜测今年的试题。李绂来了兴致告诉那两个孩子说“你们俩一个回家去禀告夫人说我明天见过了皇上就回家;一个到相府胡同张中堂那里报告一下说我已经到了北京。请张相示下明日我是先到军机处报到呢?还是先参见皇上。老师要是有什么指示一定要一字不漏地复述给我快去吧!”

他回过头来正听见一位老者在大声说话“李大人是名门正派他定是要出大题的。非如此不足以显他的大家风范。”

他旁边的一个后生撇嘴说“那可不见得一部四书不过四万来字考了几百年都是拿它来当题目就是炒石头也炒成沙子了你说李大人不会出偏题那就一定是熟题怪题。要不像烫剩饭一样干篇一律还怎么能分出个三六九等?”

李绂感慨地轻声说“唉众口难调呀!他们胡说些什么呢?”

李绂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小胡子的人他大概是喝多了连走路都有点歪歪邪邪的。他来到李绂面前说“你说什么众口难调你敢说李大人没有出过偏题怪题吗?”

李绂不想和他纠缠便笑着说“大家都在议论你有你的解释我有我的看法嘛。”

小胡子突然一声大笑“四次了我考了四次了!十二年里我四进考场场场落第难道真要让我魁老死名场吗?唉人哪一辈子才有几个十二年呢?”

魁?好熟悉的名字。啊想起来了。当年他在户部曾听尤明堂说起过这个人是位通州名士极有可又放荡不羁。康熙五十九年乡试时他三卷都定在榜稳稳的一个解元公就要当上了可是他的诗却交了白卷!出来时还说‘今日诗兴不高写不好还不如不写’考官们都叫他‘蒋疯子’。哦原来他就是这副德性。

李绂看着他的脸说“君子知命守时你这样浮躁怎么能成得了大器呢?”

一位老者在一边说“老夫有幸曾经见过当年尤司徒给你的批语‘皓月当空一生不染君何吝教乃尔!回通州去再翻诗韵误尔三年再为朝廷效力’!这指的可就是你魁吗?”

老者一说出尤明堂当年的批语顿时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有人还鼓掌喝采说“无字诗妙哉太妙了!‘皓月当空一尘不染’嗯这才是书生本色也不愧这魁’二字!”

有人却说魁当然魁了只不过是个‘僵魁可惜呀可惜…”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吃醉了酒的魁在大家的哄闹声中简直无地自容了。

就在这闹闹哄哄乱得不可开交之时一位年纪轻轻的道士从外边走了进来。他一把拉住魁说“啊这不是蒋居士吗?上次我托钵通州时多承你一饭之恩。当时没有吃酒我并没注意原来你是酒后才显相的。你今年只管去考吧命里注定了今科你必是解元。来来来别听那些凡夫俗子们的聒噪我请你先吃一杯喜酒好吗?”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迷迷胡胡的蒋丈魁拉进店里指指点点地说“你们笑什么?今日在座的只有一个人能和他相比。等春榜放了我若说得不准你们抉了我贾士芳的眸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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