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追杀自己。其实与其说雷觉得施毫可怜,不如说是雷在可怜自己,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而要组织这样的对自己。
杜鲁夫盯着两人看了看,轻声叫道:“你,你们两个真的是国家特工?”
此时还有一个人在冷眼盯着路伊斯和施毫,他就是道尔夫,道尔夫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除掉这两个人。如果施毫只是镇长地话,那么道尔夫还觉得好办一点,自己只需要拿俄大使馆地身份来压压他就行了,可是对方确是一名特工,这让道尔夫感到了棘手。道尔夫警觉地四下看了看,现在众人好像已经全把他给遗忘了,而他自己这时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把身边一名士兵身上的手雷弹取下来藏在身上,而后继续观察着眼前形势地变化。
施毫和路伊斯依然没有理会杜鲁夫,只见路伊斯盯着施毫冷叫道:“你这是借口!你好好想一想,国家是信任我们才让我们来这里守护琥珀屋的,可是你呢?你却想利用职务之便把把琥珀屋变为已有,你说国家能再相信这样的人,能把琥珀屋的藏身之地告诉你吗?”
“哼!”施毫冷哼了一声,而后不屑地讲道:“既然他们不相信我,不告诉我琥珀屋的所在地,那我就不会自己找吗?”说着,施毫瞟了一眼佩耳之,信心十足地讲道:“我一定会把琥珀屋找出来的!”
路伊斯没有回头看就知道施毫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信心,因为他还记得佩耳之。只见路伊斯轻轻地笑了笑,向施毫冷冷地讲道:“我告诉你,你是永远也不会找到琥珀屋的。”
“为什么?”施毫吃惊地叫道,但紧接着他就轻轻地笑了笑,随即讲道:“你想骗我,想让我放弃寻找琥珀屋,我告诉你,不管你说些什么,我都会把琥珀屋找出来的!”
路伊斯冷笑了一声讲道:“随你的便。”
路伊斯越是表现的无所谓,那施毫就越认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对的,他忽然得意的笑了笑讲道:“路伊斯,我的老朋友。既然你十年前没有死,侥幸活了下来,你说你不好好的呆着吧,你又在这里出现干什么?”
路伊斯沉声讲道:“你忘了吗?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阻止想要夺琥珀屋的人,就算是杀了他们也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