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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五(10/10)

狂的,尚且先以理责问然后用兵。可见派使者详问正是国家的惯例,有什么失国体可言?况且目前国家多难,戍兵为时已久,不想法让他们休息,怎么取得民力?我是一个书生没有什么高明的办法,但办事应当珍惜机会,不敢不竭力陈述自己愚暗的想法,请陛下明察。”皇帝又让尚书省商议,高琪等奏道:“张行信所说,固然是遵循旧例,但今天的事情和过去不同。”皇帝下诏让暂时等一下。后来,高汝砺也上奏说先派使者不合适,这个动议便停止了,高汝砺的话记在《汝砺传》中。

当时监察御史多被判罪,张行信便上奏道“:大定年间,监察御史有罪大抵收取赎罪费,或者夺去俸禄,重的降任外地职务而已,偶尔有被判决的也是有其他原因才这样。当时的辅政大臣程辉已经当面争议认为是不适当的。朝廷又有旨意,监察的职务主要是弹劾官员,看他们是否守法,并非凡失察的都是这样。近来也不问事情的大小、情节的轻重,一概判决,认为是大定以来的规矩,先朝的明训,太过分了。”于是,诏令尚书省重新确定监察的罪名制度。

史馆编修《章宗实录》,尚书省奏道:“旧规定,凡修史,宰相和辅政大臣都参预。但由女真和汉人各出一人。崇庆年间,既由参知政事梁王堂兼管,又让翰林承旨张行简同管,这是因为张行简家学相传,多有考据。如今修《章宗实录》,左丞高汝砺已充当兼修官,应当让参知政事张行信同修,如同张行简的时候一样。”皇帝批准。

二年二月,出任彰化军节度使,兼泾州管内观察使,皇帝对他说:“当初,我因为朝臣们大多称赞你的才能,因此让你参预机要大事。可是你在朝廷商议时,总是不按正道,乱提异议,很不合为相之道。又听说你近来不把正经事情放在心上,莫非是想分裂土地的缘故吗?如今任命你这个职务,你应当知道原因。”起初,皇族的合周逃避敌军不敢出击,并且假称是秘密收到朝廷的旨意,被逮捕入狱以罪该杀。众皇族都上奏章表示不同意见,并请求赦免,但皇帝不从,高琪认为自古以来犯了法没有因哀告而免除的。张行信却说“:事不论古或今。不过合周平时一向忠孝,也许可以宽免他。”又因当时张行信的族弟张行贞居住在山东,接受了红袄贼的任命,枢密院收到宋国来书,其中有牵涉到张行信的事情,所以让他离开朝廷。张行信的儿子张莒,当时任尚书省令史,朝廷也让另行任用。

起初,张行信进言说:“依今日的法令,官员犯罪,多依照法律判决。我见大定年间世宗下旨,官员犯有故意违反圣旨的罪,徒刑、杖责并判决。可是在以后的三十多年间,有关部门定罪,都不曾引用,这也不是经久而成惯例之事,请详加论定。”张行信离开朝廷以后,皇帝将这份奏章交给尚书省。这时,宰辅们上奏说“:从今以后,凡因违犯所奏条款所指明各项规定的,应当判为违背皇帝圣旨罪的,他们判徒刑年限,责打的次数可允许赎罪。特别送去了诏令圣旨而故意违背的,依照大定年间的条例执行。”皇帝批示同意。张行信离开朝廷不久,皇帝曾经对宰臣们说“:自从张行信被降职之后,你们便闭口不说话了,这极不应该。张行信的事情,你们都是很清楚的,哪里是因为进言的缘故?从今以后应当言无不尽,不要有所畏忌。”

张行信刚到泾州,立即上书说:“马匹是军队的根本,如今战事不止,马匹不可延缓办理。我自到泾州,听说陕西的豪强大都去河州买马,转卖到内地,获利百倍。当见到省里派去的买马官平凉府判官乌古论桓端到洮州买马时,用百铤的银子买到近千匹马,他说在生羌、木波各部,蕃族人家养了许多马。以前由于派去的官员或者故意压价,或者仗势抢夺,因而产生不和,而且常受到银子少的限制,所以难以多得。又听说蕃地今年秋收不好,需卖马得银买粟米。冬春之际肯定缺少食物,马价很低,请让有关方面运银和粟米到洮、河等州,选派熟悉蕃邦情形,通达而能随机应变的像桓端这样的人去购买和交换。如果用银万两,就可以得到良马千匹,机不可失,请朝廷尽快考虑。”

他又说:“近来沿边的将士们立功,朝廷派使者前去宣旨,赐给官爵,他们无不感激皇恩,愿出死力报国,这也是激励他们的好方法。可是,他们赠送使者的或者马匹,或是金钱,成为惯例了,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大定年间,曾经制定送给宣读圣旨的使者礼品时,凡五品以上官员都有规定的数目,后来竟然废止了。何况目前时局和过去不同,而那些受封为六品以下以及只是散官的人也免不了送礼,有的没法备办礼物,便向部下收取来应付,甚至有人因此犯了罪。那些将士们拼命立功,朝廷刚给予赏赐官爵,而他们又要因送礼物而发愁,这哪里是朝廷的本意?请令有关方面依照大定年间规定,参考目前时局,明确规定数目一律等同,让他们收受之间有限度,这样无伤大体,而上下齐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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