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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四(2/5)

时赵伟为河解元帅,屯金堡,军务隶陕省,行省月给粮以赡其军。明年五月,麦熟,省劄令伟计置兵,权罢月给。十月,伟军又尽,屡白陕省,云无粮可给,伟私谓其军言:“我与李员外郎有隙,坐视我军饥饿,不为存恤。”于是自往永宁劝喻,伟颇为小民所信,往往献粮,或导其发藏。南县把隘军提控以伟横恣言于行省,行省遣赵提控者权元帅,守永宁元村寨,伟还金

正大九年二月,以行枢密院事守归德。乙丑,大元将忒木泬率真定、信安、大名、东平、益都诸军来攻。是日,无云而雷,有以《神武秘略》占之者,曰“其城无害”,人心稍安。适庆山溃军亦至,城中得之,颇有斗志。己巳,提控张定夜斫营,发数炮而还。定平日好谈兵,女鲁令自募一军,使为提控,小试而胜,上下遂恃以为可用。初患炮少,以泥或砖为之,议者恐为敌所轻,不复用。父老有言北门之西一菜圃中时得古炮,云是唐张巡所埋,掘之,得五千有奇,上有刻字或“大吉”字者。大兵昼夜攻城,驻营于南城外,其地势稍。相传是安禄山将尹奇于此攻巡、远,得睢。时经历冀禹锡及官属王璧、李琦、傅瑜极力守御,城得不

充左右司员外郎。献能字钦叔,贞祐三年士。复立山寨,安抚军民。十月朔,制旨召忽斜虎赴南留山寺,以阿不罕十剌权参知政事,行省。

十一月冬至,大兵已攻破元村寨,伟攻解州不能下,于是密遣总领王茂军士三十人陕州。匿菜圃中凡三四日,乘夜,王茂杀北城逻卒,举号召伟军八百渡河,城劫杀阿不罕十剌、李献能、提控蒲鲜某、总领来安,因诬奏:“十剌等反,臣诛之矣。”朝廷知其冤而莫敢诘,就授伟元帅左监军,兼西安军节度使,行总帅府事。尽。括粟,粟又尽,以明年三月降大兵。或谓伟军饷不继,以劫掠自资,一日诣李献能,献能靳之,曰:“从宜破敌不易。”由是憾之。乃乘十剌宴饮不设备,选死士二十八人,夜由后河滩逾城而上,取饼炉碎石掷屋瓦门扇为箭镞声。州人疑叛军多,不敢动,遂开门纳军。杀行省以下官属二十一人,献能最为所恨,故被害尤酷。

十一月,女鲁上言:“镇戎赤沟川,东西四十里,地无险阻,当夏人往来之冲,比屡侵突,金兵常不得利。明年,当城镇戎,彼必兵来挠。乞于二三月间征傍郡兵,声言防护,且令鄜、巩各屯兵境上示伐之势,以制其肘。臣领平凉之众,由镇戎而,攻其心腹。彼自救之不暇,安能及我。如此则镇戎可城,而彼亦不敢来犯。又所在官军多河北、山西失业之人,其家属仰给县官,每患不足。镇戎土壤沃,又且平衍,臣裨将所统几八千人,每以迁徙不常为病。若授以荒田,使耕且战,则可以御备一方,县官省费而亦足矣。其余边郡亦宜一措置。”上嘉纳焉。迁昌武军节度使。

伟之变,绛州录事张升字之,大同人,令史,曾为渔簿,迁绛州录事,谓知识者曰:“我本小人,受国家官禄,今日国家遭不幸,我不能从反贼。”言讫,赴死,岸上数百人皆嗟惜之。

元光二年九月,又言:“商洛重地,西控秦陕,东接河南,军务繁密,宜选才之士为防御使、摄帅职以镇之。又旧来诸隘守御之官,并从帅府辟置,其所辟者,多其亲昵,产营私,专事渔猎,及当代去,又复保留,此最害之甚者。宜令枢府选举,以革其弊。又州之戍兵艰于馈运,亦合依上屯田,以免转输之费。”又言:“每年防秋,诸隘守者不过数十人,余众尽屯保安、石门、大荆、洛南以为应援,中间相距远至百里,仓猝岂能征集。宜近隘筑营。徙见兵居之,以待缓急。又南边所设巡检十员,兵率千人,此乃平时以诘细者,已有大军。宜悉罢去。”朝廷略施行之。

方大兵围城,决凤池大桥以护城。都官言,去岁

及徒单百家郑西之败,单骑间数百里京。为上言兀典等铁岭败状。于是籍重喜、合闰、兀典家赀,暴兀典为罪首,榜通衢云。

石盏女鲁,本名十六。兴定三年,以河南路统军使为元帅右都监,行平凉元帅府事。先是,陕西行省胥鼎言:“平凉控制西垂,实为要地。都监女奚烈古里间材识凡庸,不闲军务,且以粟补官,遂得升用,握重兵,当方面,岂能服众。防秋在迩,宜选才谋、有宿望、善将兵者代之。”故以命女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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