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扫射,山坡上都是地雷和防伞兵倒刺钩,中间还掺杂着突然从滚下来的石块。手中的武器并不熟悉,缺少子弹不说,打到半截还能突然出现几颗弹壳里连火药都没有的子弹,这对于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与武器融为一体的职业军人来说,绝不亚于在高速奔跑中,突然被一个隐形人当面狠狠打了一拳,那种意外和郁闷的感觉,足以在短时间内打乱他们经过千锤百炼,培养出来对操纵武器的节奏感和自信心。
几挺十二点七毫米口径高平两用重机枪一起对头山坡拼命开火,子弹一遍遍的从头顶扫过,没有人敢抬起自己的头,说是一场突击战,不如说是一场顶着弹雨向山坡上匍匐前进的挺进战。
一大群特种部队军人,从各个方向,在落差超过五百米,坡长超过两千二百米的山坡上不断前进,一路上留下一片又一片子弹壳,和他们身体被伞兵倒刺钩划伤手留下的鲜血。爬得快不行了,地上倒处都是地雷和钢刺,军人们必须一边小心翼翼的绕开地雷,一边向前挺进;爬得慢了不行,看着其他参赛队手起枪落。那些活动枪靶一个个被打碎,任谁也知道这些枪靶的数量有限,如果不紧不慢的在最后边,完不成“击毙”五十个目标的任务就会被淘汰。
这虽然只是训练,但是在军事竞赛正式开始前,参赛队伍彼此挤压,彼此淘汰地战争早已经在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队长辛恩泰姆斯以几支雪茄为起点的那一刻,开始了。
整整用了三个多小时,几百名特种部队队员。以平均每小时向前爬七百米的速度“攻陷”了这个阵地,一群全身军装都被粗糙的岩石,磨得破破烂烂的军人。坐在山坡上喘着粗气,而三十多位队长坐在,脸色更是千变万化,在一片黑暗中,谁也不知道空间有哪些“敌人”是被自己的队伍“击毙”的,也没有人知道,奥尔登教官他们是如何分辨混占在一起的各个参赛队伍成绩。
就在三十多位队长一边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边努力思索的时候,奥尔登教官带着诺丁里文奇助理教官走上了山坡,他瞪着眼前累得东倒西歪,全倒了一片地军人,厉声叫道:“你们以为仅仅是攻占了一个阵地就没有事了吗?立刻给我起来修建防御工事!敌人在一个半小时要对你们发起反冲锋,他们有重机枪,有火箭筒。有迫击炮,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你们的防御工事修得结实一点!”
奥尔登教官抬起他的皮靴,重重在一个累得躺在地上拼命喘气地士兵身上狠踹:“起来,你们不是很行嘛,很牛逼嘛,怎么第一天就被我玩趴下了?像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眼高手低的垃圾,难道只会从直升飞机上得意洋洋威风八面的跳下来。和装备差训练少老弱病残都一起上阵的恐怖份子们玩上几个,就可以打完收工,回去享受醇酒和美人了?你们这样没有耐力的垃圾,真要到了雇佣兵战场上,就是炮灰听明白了没有,就是那种一天只用付你们二百美元,死了再多付五千美元的炮灰!不要当我是开玩笑。要是你们无法修建出一个保护自己的工事,你们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