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甘茂攻打宜，5个月还不能攻下，于是樗里疾和公孙衍二人在武王面前甘茂的谗言，武王几乎都要听信了，因而召回甘茂。甘茂到后对武王说：“息壤就在那里！”武王不得不说：“确实有这回事”这时武王才又定信心，动用了全兵力，继续让甘茂指挥作战，最后终于攻克了宜。

从前曾参在费地，费地有个与曾参同姓同名的人杀了人。有人告诉曾参的母亲，说：‘曾参杀人了。’曾参的母亲说：‘我的儿不会杀人’，她仍然照样织布。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跑来说：‘曾参杀人了。’曾参的母亲仍然织布。又过了一会，又有人来说：‘曾参杀人了。’曾参的母亲便惊恐万状，扔掉梭，翻过垣墙，逃跑了。就连曾参这样贤德的人，他的母亲都对他产生了疑惑和不信任。现在我不如曾参贤能，大王相信我又不如曾参的母亲相信曾参，非议我的将不止三人，我担心大王恐怕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扔掉梭啊！”武王定地说：“我不听信别人的议论，让我们订立盟约吧！”于是武王和甘茂在息壤订立盟约。

语言世界与真实世界是不同的，语言并不能指称真实。语言只是达到真实世界的手段。禅宗有言：“以手指月，指并非月”，手指只是认识月亮的手段而非月亮，而人的语言和报纸、电视、互联网等媒介当然也不是事实本。但在一个信息不畅、媒介有限的世界里，媒介就垄断地决定了事实真相。要改变这状况，就要求我们扩大信息源、主动掌握传播方式，以明事实、正决策。

评析

所谓“三人成虎，众铄金”，人类实际上只在一个由各传播媒介构成的传播世界中，真实的世界到底是什么，人类无法本质地确知，人类只能靠各传播手段和工来了解事实。所以人的语言和报纸、电视、互联网等媒介组成的传播世界对我们了解事实真相起到了决定的作用。正象《鬼谷》一书中所说的：“古人有言曰：‘可以，不可以言’。言者，有讳忌也。众铄金，言有曲故也。”语言改变、左右和颠覆着我们对人对的看法，语言真是太危险了，足以颠倒黑白、杀人如麻。古代有识之士看透了语言的这致命杀伤力，所以费尽心机，施了众多对付谗言、谎言的谋略。

文侯拿整整一箱群臣诽谤乐羊的意见书给他看，乐羊赶接受了文侯的批评，心悦诚服地说：‘这不是我的功劳，完全是主君的功劳啊！’我现在只不过是寄居在秦国的人，而秦国权臣樗里疾、公孙衍倚仗和韩国的关系，将来如果在攻打宜时对我行非议，从中作梗，大王必会听从。如果这样，大王就欺骗了盟国魏国，而我又会白白招致韩国相国公仲侈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