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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志中之上(5/10)

明了。善行而得善的验征:恭敬严肃,及时之雨就顺调而降;善于治理,应时的阳光就和煦而照;做事明智,气温就顺合节气;谋划合理,寒冷就应时而不过分;通达圣明,就会风和宜人。恶行也会有可怕的验征:狂妄,就大雨不止;僭越,就酷曰无阴;萎靡不振,就高温持续;急功近利,就大寒不消;政治昏暗,就大风不息。”

传上说:“态度不恭就是不严肃,过错在于狂妄,受到的惩罚就是大雨连绵,后果严重。有时有奇装异服,有时有龟孽,有时有鸡祸,有时有下体长到上身即所谓疴,有时有青眚或青祥的怪物。出现金克木。”

解释说:凡是草木之类出现的怪异都叫做妖。妖就是妖胎,就是说还微而未显。虫豸之类的怪异叫做孽。孽就是妖孽。孽生长在牛羊等六畜身上,叫做祸,是说怪异显著。孽发生在人的身上,叫做疴。痫,就是病状,说明病情变得严重了。甚至生成异物,叫做眚;如是异物由外界而来,则叫做祥。祥也就是祯。气的相互侵伤,叫做诊。渗有如来临不和的意思。每种情况都用“时有发生”作结语,就是说不是事情全部或必然这样,而是或有或无,有时发生在事前,有时发生在事后。

汉孝武帝时候,夏侯始昌通晓《五经》,善于推衍发扬《五行传》,把学术传给了他的本家子侄夏侯胜,然后往下传到许商,代代相续都把学术教给自己的得意门生弟子。他们的传注解说与刘向的说法相同,衹有刘歆作的传注有所不同。态度不恭敬,这叫做不严肃。肃就是恭敬。内在为恭,外表为敬。国君自己的言谈举止,如果仪表态度不恭,表现得怠慢骄横,就不能认真对待国家各项事物,失误的原因是由于狂妄、轻率而没有常性。所以错就错在一个狂字上。国君轻侮不以民意为怀,臣下残暴害民,就造成阴气盛,所以天帝就用大雨不停作为惩罚。大水损伤目谷,目姓衣食不足,这样就造成作奸犯科图谋不轨一同发生,所以说它后果特别严重。有一种说法认为,黎民百姓很多受到刑罚,以致有的造成肢体残缺、形貌丑陋,也会引起大雨连绵。社会风气狂妄轻浮,改变时令更换制度,人们就会喜欢剽悍轻薄奇形怪状的服饰,所以出现服妖。水族动乱,因而出现龟孽。在《易经》上,《巽》的卦象是鸡,鸡有高耸的鶸冠和坚利的距爪,是文武官员的形貌。不修威严的仪表,形貌气度受损,因而产生鶸祸。有一种说法是,水灾年鶸多死以及出现怪异,也是这样。国君没有威仪,就会有强臣以下犯上之事,所以就出现下体长在上身的畸形。草木的颜色是青的,所以有青眚、青祥。凡是形貌有伤就是木气受损,木气损伤就会引来金气之害,气之间的冲撞是相通互连的。在《易经》上,《震》在东方,代表着春天和木气;《兑》在西方,代表着秋天和金气; 《离》在南方,代表着夏天和火气;《坎》在北方,代表着冬天和水气。春天与秋天一样,都是日夜等分,寒暑适中,因此金木之气容易相互变化,所以,形貌仪态有失,就导致秋季的连阴天老下雨;而言论有失就导致春季多晴天而持久干旱。至于说到冬天与夏天,一是夜长曰短,一是曰长夜短,情况正好相反,一寒一热相差悬殊,水火二气不能相合相容。所以,眼光有误就会持续高温;听觉有失就会常冷不暖,气的运行就是这样。违反了运行规律,其后果相当可怕;顺其自然,有福降临,即所谓好德而得善报。刘歆所作的虚夸不实的传注上说,有鳞虫之孽、羊祸、鼻疴。他解说为在天文上,东方的星辰是龙星,所以是长鳞的动物;在《易经》上,《兑》卦以羊为物象,木被金所伤,就要导致羊祸出现,与常雨不停的报应相同。这种说法不对。春天与秋天一样,都是阴阳之气相等,木衰则金盛,所以能相兼并合,就是这样一种情况。祸与妖、病、祥、眚一样,不会有特别的不同。

历史上记载在鲁成公十六年,成公与诸侯在周会盟,周朝的卿士单襄公看见晋厉公走路时两眼远视,脚步高抬的样子,就对鲁成公说: “晋国要出乱子了。”成公说:“请问这是天意,还是人事的原因呢?”单襄公回答说:“我不是算卦的乐太师或太史公,怎能知道天道?我是看见晋君的造副尊容,估计晋国必将有灾祸发生。君子的目光出自身体的稳定,两脚依从目光,所以观察他的面容神态,就可以知道他的心志了。目光远近适宜,脚步由目光指挥,步伐自然稳健。晋侯眼往远处看而脚抬得很高,这是目光脱离了身体,脚步脱离了目光,他的心志必是发生了变异。眼睛与身体不相依从,还怎么能长久下去呢?再说会合诸侯是关系民众的大事啊,从这裹可以观察到兴衰存亡的契机或端倪。所以国家如果没有灾祸,国君在会盟上的言谈举止、观瞻耳闻必然都正确得体,无可指责。这样也就可以知道他的德行了。目光过远就是断绝了他的道义;脚拾得过高就是舍弃道德;说话爽而不实就是违反信义;耳听不正之言就是背离名分。人的眼睛用来观察正义,脚步用来履行仁德,口用来维护信义,耳朵用来聆听号令。所以目视、耳闻、言谈、举止都不能不慎重。一有偏颇之失就要出现差错和灾难,若是完全丧失规范失去控制,整个国家也就跟着陷入灾祸。晋侯现在是失去了其中的两个方面,我是就此而做出这一判断的。”两年之后,晋国人杀死丁晋厉公。凡是这类情况,都是态度不恭所导致的灾祸。

《左氏传》载桓公十三年,楚国的莫嚣屈瑕受命讨伐罗国,斗伯比送行,送行回来的路上,斗伯比对驾车人说:“莫嚣这次打仗一定会失败,他走路时脚抬得很高,说明他的心志不稳了。”回到朝廷就马上觐见楚王,把这一情况作了禀告。楚王派在楚当官的一个赖国人去追还莫嚣,没追上。莫嚣率军前进,果然队列不整,而且不作应有的防备。到了罗国,罗国人发起进攻,楚军大败。莫嚣自缢身亡。

僖公十一年,周王派内史过把命圭赏赐给晋惠公,晋惠公接受圭玉时,态度怠慢而不积极。过回朝禀告周王说: “晋侯将不能继续享受封国爵位了!天子赐命圭给他,他却懒于接受这一福瑞,这是自己先放弃了自己的福瑞,那还有什么继续可言!礼是立国之本;敬是礼的基础。没有敬就不能遵行礼仪,礼仪得不到遵行必然上上下下浑浑噩噩昏庸不堪,还怎能永世长存!”二:十一年,晋惠公去世,他的儿子晋怀公立为国君,晋国人杀了怀公,改立了晋文公。

成公十三年,晋侯派却锜到鲁国来求援军,奉行君命却不敬重其事。孟献子说:“邵氏要灭亡了吧!礼是身家性命的支柱;敬是立身的根基。部子已失去根基。况且他作为其父卿位的继承人,接受国君的命令来求兵,就是为了保卫社稷,却如此懈怠而弃君令于不顾,怎么能不灭亡呢!”成公十七年,邵氏果然灭亡。

成公十三年,诸侯们朝见周王,然后跟从周大夫刘康公去征伐秦国。周大夫成肃公在社神庙接受祭肉时,怠慢无礼。刘康公说:“我听人说,百姓承受天地间的中和之气而降生,即所谓天命。因此就有礼义的举止和礼仪细节的规则来保护和稳定生命。能够遵守规则的,就能护养生命而得福;不遵守规则的,就败坏生命而取祸。所以君子尽心于礼,小人竭尽出力。尽心于礼,没有比恭敬更重要的了;竭尽出力,没有比敦厚老实更重要的了。国家的大事就在于祭祀与征战。祭祀有向参祭者分肉之礼,出兵祭社有以牲肉颁赐众人之礼,这些都是祭神通神的大礼大节啊现在成肃公对此表现得怠慢不敬,就是抛弃自己的生命不要了,他的命运将无法挽回了!”这年五月,成肃公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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